“踢哪儿了?”

    肖籁眼瞅着北堂墨一副打死也不认账的神态,怒火一起完全忘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一拍书案站立而起,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指向自己的屁股。

    “这儿!”

    肖籁话音还未落下,北堂墨趁机一拳揍上肖籁脸颊。

    一口一个“流氓!登徒子!”,打得肖籁幡然醒悟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偏偏又无法于众目睽睽下还手给北堂墨。

    “北堂墨!”

    “够了!你们两个给我去万书墙面壁思过!”

    老先生一声喝斥,两人领命前去万书墙思过。

    所谓万书墙顾名思义,就是墙上写了很多字,这点北堂墨能理解,可这四面连同房梁吊顶全都是字,简直就一书盒子。

    如此审美像极了她永远无法理解的时装发布会上那些奇形怪状,全是设计灵感的创意。

    当然应该是她没有艺术细胞,所以欣赏不来,就像这个书盒子,她确实没法理解。

    肖籁寻着北堂墨愣怔的神情,嘲讽一笑。

    “看你那蠢样!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

    北堂墨盯了眼得意洋洋的肖籁,突然一凑近,吓得肖籁以为北堂墨又要揍自己,忙退了步,刚抬头便遇北堂墨逼问。

    “蠢货骂谁?”

    “蠢货骂你!”

    “真有自知之明!”

    北堂墨方才故意凑近肖籁,好让肖籁没有反应的时间,再顺势丢出此话已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如今瞧着肖籁反应过来五花八门尤为精彩的脸色转换,北堂墨心里别提多开心。

    “北堂墨!你!”

    “北堂墨我!咋滴?”

    “你们俩还杵在哪干啥!跪下!”

    副席先生闻声紧随而来,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忙呵斥阻止,方才他得老先生吩咐前来看守,本想着老先生也是大题小做。

    眼下不得不感叹老先生有先见之明,副席先生看了眼站得规矩的肖籁,又望向还缠着些许纱布的北堂墨,重哼一声。

    “肖籁你去左室!北堂墨你去右室!不到午时不得起立!”

    “啊?午时啊...”

    肖籁苦着张脸,瞟了眼毫无商量余地的副席先生,再转头看向平静接受的北堂墨,气就不到一处来,转头便进了左室。

    北堂墨一进右室看了看四周,除了字还是字,反正都是面壁思过。

    只要脑袋放得空,思绪跑得远,不过就是站着睡觉而已。

    北堂墨想得简单刚到一处角落,就被副席先生唤住。

    “北堂世子,咱南祁国面壁思过可都是得跪着!”

    北堂墨闻言扬眉挑眸,斜视站在背后满脸严肃的副席先生。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老先生没说面壁思过一定要跪着吧?”

    副席先生眼看北堂墨无动于衷,怒气上脸,他生为读书人,从小熟读圣贤书,平生最恨背信弃义。

    尤其是北堂墨这种叛国不忠之人,所以此次北堂墨落入他手里岂能好过。

    “可我说了!”

    副席先生言语间仗着自己习过几年武,上前一脚踢上北堂墨还未痊愈的内膝,阵痛传来北堂墨支撑不住双腿直接跪到了坚硬的地板上,痛得北堂墨险些破骂出口。

    “北堂世子,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壁上文字,洗洗你不忠不义的心!”

    北堂墨闻言闷声不吭,双手附上估计已经青肿发紫的膝盖,铁青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壁字。

    静听左室内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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