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交流声,夹杂着些许嘲讽嬉笑,不用想就知道跪着面壁思过,不过是针对她北堂墨罢了。

    可纵使被副席先生区别对待,委屈不甘,北堂墨却没法理直气壮的会怼副席先生她所犯下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几欲被磕睡战胜的北堂墨耳边突然传来声“帝无羁”,如当头一棒将北堂墨彻底敲醒了。

    北堂墨挪了挪自己跪到发麻的双腿,屏息凝神将耳朵贴上墙壁。

    “肖公子,今日帝无羁未上学实乃庆将军所至”

    “消息可当真?”

    “当真,属下还听闻帝无羁昨夜是被抬回房间的”

    “该!让他随意拒绝长公主,也不想想昭然长公主可是咱南祁的宝贝,更是庆大将军心尖上的人,这下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是”

    “让他平日猖狂拿书扔我,别说这书打着了真是疼,你看我这娇贵的鼻梁到现在还没好全!哎哟!说着就犯疼!”

    “公子莫激动”

    “你说他一文弱书生杂就扔得一手好书,看他拿书,我就脸疼鼻子痛!”

    左室聊得起劲,右室北堂墨听得乐呵,遥想那夜帝无羁扔书的帅气姿势直逼她那历史老师扔粉笔的精准度,堪称粉笔一掷,谁与争峰!

    北堂墨越想越高兴,听得也更加认真。

    “肖公子,丞相让我提前同你说一声”

    “什么事?”

    许是交谈的内容过于神秘,总之左室内说话的声音突然压低,导致半天下来北堂墨就听到一句“国君宴席当日将会赏赐九千岁”。

    ...九千岁?人吗?

    北堂墨正好奇间左室恢复安静,令北堂墨无法再得知后续,只得悻悻然跪正了身躯,念及方才所闻。

    看来庆毓光真恨透了帝无羁,可帝无羁为何要任由庆毓光动手,那日断箭之力非比寻常,难不成术业有专攻,帝无羁就只是个箭人?!

    北堂墨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忽而一拍脑门,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喜逐颜开。

    这世界好像无处不埋伏着探子,所以贺君诚才会提醒自己隔墙有耳,若是能将这些消息全部集中再铺散开来形成一副巨大的罗网。

    她再从中谋利的话,岂不就是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

    “嘿嘿...”

    “小粽子?!”

    “嘿嘿...金子...金子...”

    “小粽子!!!”

    耳边破音吓得北堂墨满脑金子瞬间化为泡影,那一刻北堂墨只想掐死正朝着自己笑得幸灾乐祸的贺君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