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虽是在国外生出长大,但汉语贼溜。

    他在家中行二,上头还有个姐姐,姐姐如今在华夏做生意,他偶尔也会去姐姐家玩。

    这人十分健谈,且不管真假,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看到我们特别亲。

    陈清寒问他来接我们的人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们要回古迹去?

    张乔治说因为这些人不止接受了我们领导的委托,也接受了本地军方的委托。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是要左右逢源、吃了上家吃下家啊。

    不过本地军方把古迹捂得那么严,怎么会请外人来研究它?

    张乔治说这些人和死里边的那些不同,这些人跟这个国家有深度合作,且本地军方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麻烦,需要专业人士帮忙。

    狂轰乱炸解决不了的麻烦……会是什么?

    我们在餐饮等到傍晚,新一批‘敢死队’才进城。

    他们还是打着科考的幌子,进城后却没找地方落脚,接上我们仨就继续出发了。

    我们和领队坐一辆车,车里空间相对宽敞,领队是个中年人,两鬓斑白,眼神犀利。

    他个头中等,身材也不魁梧,但胜在气质,反正一看就是发号施令的人。

    和我们猜的一样,他让我们复述一遍之前的经历,我和陈清寒把对好的词儿讲一遍,该停顿停顿,该回想回想,务求做到演技爆棚,给大家呈现最自然真实的表演。

    我们承认在镇子附近挖了地道,陈清寒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是最强助手,我们配合默契,从封锁区一路挖出来。

    领队问我们途中遇到过什么活物,比如猛兽、蛇……

    我说那可多了,别看荒漠上没人、活物可不少,大大小小的动物我们遇到过很多。

    领队在观察我们的表情,我不惧他的眼神,细数遇到的小动物,直到他出声打断我。

    ‘所以,你们在地道里躲过了军方的袭击。’

    领队问的问题东一下、西一下,毫无逻辑与顺序可言,陈清寒点头回答说是的。

    反正死无对证,唯二的两名证人不在,谁也不知道我们什么出的古迹。

    我们把出来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提前十分钟,就意味着我们不知道军方会炸掉古迹入口,所以躲进地道的理由只能是我们打算躲在里边挖通道逃跑。

    我们还承认开走了两辆车,至于为什么两个人不开一辆车,那是因为我们想尽量多带些水和食物。

    领队和本地军方合作,那肯定已经拿到一些现场资料,他每问完一个问题,便抛在脑后,再问下一个,我们的回答他好像并不在意,也不会提出异议。

    他又问我们是否亲眼看到雷恩斯摔死,陈清寒如实回答,不知道,他只看到雷恩斯掉下去,没亲眼看到他摔死。

    我点头说我也是。

    雷恩斯的手表是唯一能证明我在他死前接触过他的证据,手表在跑腿小弟那,所以此时此刻,领队没证据反驳我。

    领队问完,面无表情地感谢我们的配合,让我们可以随意休息,有需要就叫他的助手。

    张乔治叫领队劳伦斯,叫劳伦斯的助手铁拳,后者也是东方面孔,但张乔治说铁拳是樱花国人,不会汉语。

    甚至他的外语也不怎么好,因此极少开口,劳伦斯的樱花语很牛,他和铁拳交流无障碍,只是铁拳和其他人不怎么交流而已。

    我本想说我遇到过好几个樱国人,可想想相处的都不太愉快,便把话咽回肚里。

    铁拳明显是个外号,有如此生猛外号的人,却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瘦子。

    只是一双拳头,和身体不太成比例,这人手掌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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