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粗壮,握拳时跟戴了拳击手套似的。

    语言都不通,我们有需要跟他说,他也听不懂,只能玩我比划你猜的游戏。

    不过我想领队就是客气下,他根本不是真的关心我们。

    我和陈清寒已经换上他们的队服,衣服背后印着xx科考队的外文字。

    在车里度过一个无聊的夜晚,我们再次驶进无人的荒漠区域。

    早上的时候车队停下休息吃饭,张乔治把我和陈清寒介绍给其他队员。

    这支队伍的人数不多,只有二十七人,看不出谁是‘书生’,各个看着都挺能打。

    有人开玩笑说没想到来救的是对俊男美女,如果早知道,他们会少吃两顿饭,尽快赶过来,省着每天看这些熟脸、看得够够的了。

    他们对于我和陈清寒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为什么我们能在没有武器、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不仅从古迹中逃生,还越过了本地军方的封锁线,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

    陈清寒谦虚啊,只说是幸运,可没人相信,非要我们说说怎么从虎口脱险的。

    陈清寒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讲给他们听,尤其是从盗墓贼那逃出来的那段,剧情能拿去拍好莱坞大片。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