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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让你下药毒死你丈夫,而后推脱到我许家吃食的头上,如此一来,你既摆脱了丈夫,又不会被街坊邻居骂你恩将仇报,还能得一笔银子重新找个地方生活,于是,你今早就来我家摊子买了头遭来卖的黄豆腐回去,实则是给你丈夫喂下了毒药,待他毒发身亡,就立马将事情闹大了,托着街坊邻居将人抬着大摇大摆的往我许家摊子上来找麻烦来了!”

    说到这里,许三花停下了嘴,看了看已经满脸惊愕收都收不住的妇人,咧嘴一笑,“我说得可都对?让我来猜猜,上门找你要你如此做的人是熊武的人吧?”

    此话一出,妇人再也端不住,整个人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熊二爷的人来找她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绝对没有人看见的,这许三花怎么知道的?竟还将他们谈话的内容都说得一般无二,就跟亲耳在场听到的一样!

    不只她了,门口的佟得济和翟宽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惊的不得了,这许三花,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居然将熊二爷的谋划说得是一字不差,竟有如此能耐不成?

    听到吸气的声音,许三花扭头,看见门外的翟宽以及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这老者想来就是他们十里镇的亭长了。

    见两人一脸震惊的样子,许三花知道自己说对了,可那帮她的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能耐,人在暗她在明,倒是不知这人有何图谋,为何相帮于她?

    但眼下不是多说这个的时候了,她按着自己的猜想接着道:“周云昌若真吃了我家的黄豆腐中毒而死,没道理其他买了黄豆腐的人没事,更何况,今早有个妇人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尝过的,要是有毒,只怕现在早就有人来报案了,且我许家跟周云昌无冤无仇,何必毒杀他?这件事本就立不住脚。”

    “既知道会如此,可佟亭长依然配合熊武要抓了我来镇公所,又关着不立即审,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熊武有交代,此事涉嫌人命,不像打架斗殴偷猫偷狗的,以佟亭长的身份,审不了此事,所以将我押送去县里交给县衙,正好撞在与熊武有亲的高县丞手里,定罪量刑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二嘛,就是熊武早有吩咐,只将我先关起来,他自会派人来,想要报私仇,又或者,曹丰已经叫人来跟亭长你打过招呼,很快就会来镇公所吧?”

    听许三花说得头头是道,且大差不差,佟得济和翟宽心里是骇然万分。

    但面上不能表露,“你家的吃食吃死了人,这是许多百姓都看到的事,休得狡辩,此案是杀人官司,自有官府过问,岂是凭你一张嘴就胡乱攀咬的?有什么话等到了县衙公堂对簿再说吧!”

    真是打算将她送去县衙,在高县丞手里直接定下她的罪,民不与官斗,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就跟去年大槐村的杨家一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惜,她可不是杨家,她又不傻。

    因而,许三花笑眯眯的看着佟得济,道:“曹丰那帮子手下被我断了腿断了胳膊的,亭长想来也都听说过了,你觉得镇公所这十几数衙役身手比起他们如何?”

    衙役手中虽有佩刀,可比起三天两头斗殴打架不断地混子来说,自然是差的远的,整个镇公所,也就衙役头头翟宽是真有两把刷子罢了。

    那么多混子打不过的人,他们这些衙役肯定也打不过。

    佟得济不知许三花此话何意,便抿嘴没有接话。

    索性许三花也不是真的要让他说个谁高谁下,干脆在圆桌前坐下来,笑呵呵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愿意,你们也押不了我往县里去,就别费那么多功夫了,我还赶着回家呢!这就派人通知熊武和曹丰一声,真想定我罪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想谈谈别的,倒是可以谈谈。”

    佟得济一时有些拿不住主意,但看许三花大刀阔斧的坐着,眉宇间皆是自信满满,他做了二十几年的亭长,还从没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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