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帮忙?”

    杜薇又拧了回去,这才发现他玉带扯了一半,似乎是卡住了,层层叠叠的华服敞开,隐约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半虚半实的却更为撩人。她叹了口气,抬手帮他解了下来,又站在他身后,用手指帮他把一缕带落的发丝勾了上去,绕到前面给他解开前襟,又半搭着他的肩膀,把外面划破的大衣褪了下来——这场景要是让人瞧见,可真够误会一场了。

    杜薇手臂上搭着袍子,摇头道:“幸好这里人少,一般人也不常来,不然您可就称得上失仪了。”

    宫留玉见她一副老气横秋的教育神态,不由得扬了扬眉,低垂了头,两指捻起大衣的衣角在她眼前,含着若有似无地笑:“失仪?解了玉带,脱了衣裳,这才计较失仪了?”

    这话略带轻薄,杜薇脸色一僵,有些听不惯,便低头只顾打开荷包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