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最起码此时远远望去,她的状态很好。
那为何,沈清会被推上高位?
站在那个看似万人瞻仰实则寸步难行的位置?
这个原本该陆槿言做的位置现在却是沈清在坐,看似光鲜亮丽,谁知晓她背后要付出多少心血去维持这一切?
傅冉颜与沈清相熟多年,对于她冷淡的性情素来不怎喜,只因、会吃亏。
许多事情,她不言不语,但身为好友,实在是见不得沈清如此劳累。她正欲要推门下车,程仲然朝这方而来,尚且还未走两步。
便被人擒住手臂拖回了车里。
“你们疯了?”她怒声质问,压着嗓子开口。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程仲然开口提醒,略微严肃。
“沈清不想入驻陆氏集团,陆景行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最终还是把她不喜的事情强加在她身上,陆槿言还好好的,凭什么让沈清去管?”说着,她修长的指尖指着远处别墅。
前座,司机驱车车子离开。
后座女子剑拔弩张望着程仲然,看得出,若非是隐忍,只怕是都要手撕了他了。
而程仲然显然是不想跟她做无为的争吵,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都不是好东西,”她怒声开口。
陆景行不是好东西,程仲然也不是好东西,她们那群人都是一丘之貉。
一样的黑心黑肺。
傅冉颜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拿出手机欲要给沈清拨电话,却被程仲然一把抢了过去,“你干什么?”
“我要告诉沈清,陆槿言好好的。”“告诉她能怎样?你懂什么?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程仲然伸手将手机交给前方副驾驶上的保镖,望着傅冉颜的目光带着些许警告。“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说着,她伸手欲要撕了眼前人,程仲然一个闪躲,避开了。“不该你管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陆景行家的家事你为什么要管?”她反问,话语刻薄。“我不想在车里跟你吵,你最好识相闭嘴,”这是他给出的最后警告,有些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傅冉颜忍着满腔怒火回了酒店房间,哐当一声带上门,而后开始噼里啪啦一阵质问声迎面而来。
“为什么她会在涠城?”
“为什么陆槿言好好的却让沈清管理公司?”
“陆景行是什么意思?”
沈清每天累的跟狗一样是因为谁?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傅冉颜,你不要瞎参合,对沈清没好处。”“什么是有好处的?把她推上高位是有好处,成天累的跟狗一样是有好处?”孩子还没满周岁,每天却要忙于公事,这就是陆景行给沈清的生活?“不站上那个位置,怎能服民心?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难办?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委屈劳累?”比她委屈劳累的人多了去了,陆家的场子里,被护的最好的是沈清。
相比之下陆槿言这一生为了权利的付出,沈清有陆景行护着。陆槿言二十岁进了陆氏集团,如今三十好几,十几年如一日的坐在高位带动全国经济,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被政治感情折磨着。“谁委屈谁难办?陆槿言?还是陆景行?”她大声质问。
“她们难办是因为她们生在这个段位上,沈清不是,她们从小就在权利的纷争中长大,应付这些如鱼得水,沈清呢?你说我只看表面,你觉得陆景行一个男人坐着高位又要兼顾家庭不容易,但你从不会说从一开始他就是流氓,这一切都是他强取豪夺来的,累?难办?身不由己?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看你们就是疯了,成全陆槿言毁了沈清。”“打着服名心的幌子让沈清坐上陆氏集团高位,让她在陆槿言建立好的体系下行走,陆景行政场难行最起码还有你们在,沈清呢?她孤身一人,你们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