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疯了,处处为难一个女人。”

    傅冉颜说着,火气上来,伸手抄起一侧摆设的水壶直接抄程仲然砸过去,若非他躲闪的快,只怕已经遭殃。

    “手机给我,我要告诉沈清,”傅冉颜伸手,懒得同他言语。

    直接伸手要东西。

    程仲然自然是不会给。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他依旧是这句话。

    “你们身处高位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觉得你们稍微好一点我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觉得陆景行护着沈清,沈清就应该知足了,陆景行看起来是在为沈清遮挡狂风暴雨,可实则这狂风暴雨都是陆景行带来的,程仲然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手机给我,我俩散伙。”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副嘴脸了,你们跟一边嫖娼一边劝人从良有何区别?”“你们男人的本质都是一个样儿,贱。”“得不到的时候苦苦哀求抱着人痛哭流涕,得到了却也不过如此。”这日、沈清同陆景行从火锅店出来已是十点之后的光景。

    路上,街灯昏暗,落在车内忽明忽暗,沈清靠着车门,闭目养神,纤瘦的手心被陆景行握在掌心,她未动,身旁响起温软声;“累了?”

    她恩了声,算是回答。

    “靠过来休息会儿,”话语结束,沈清靠了过去,男人肩膀宽厚很有安全感。

    她确实很累,是那种用脑过度的累。但却知道,这种累,无法用言语表明。

    陆景行伸手,从后方取出靠垫放在大腿上,吻了吻自家爱人发顶柔声问道;“趴会儿?”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用。

    路上,临近总统府。

    沈清包里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显示的是傅冉颜的号码,伸手接起,那侧响起急切声;“我见到陆槿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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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易,终于写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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