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娖看着皱了眉头。

    “妇人梳妆用的物什。”陈平在她耳畔轻轻道。“阿娖虽然着男装,恐怕心里也不想做丈夫吧?”

    一句话问的昭娖无话可说。她没有性别认识偏差,更不觉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很快活。她当年一身男装,要是一开始是为了母亲不在丧子之后崩溃,之后就是尝到在这个时代做男人的好处和便利。

    可是她心里真的想要当一辈子的男人吗,恐怕也不真的愿意。

    “穿上看看,可否?”陈平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声线里带着诱人的嘶哑,他的唇沿着她脖颈的线条厮磨着,带着致命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