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了眉梢一挑,“这……可不是。”

    昭娖笑了。

    关于占卜生产和埋胞衣方位很快就出来了。昭娖也不想把张良再折腾的夜夜睡不好觉,毕竟光是刘邦的那些事情就相当的折腾人了,夜里还要被她折腾的连觉都睡不好。昭娖干脆就和张良分室而过,反正她身边带着好几个侍女。

    就在昭娖为了可能到来的提前临盆忙碌的时候,她的竹马项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之前忙着找刘邦开打,结果兵力被阻在巩县,然后正在他对着刘邦咬牙切齿的时候,他的后院起火了。

    刘邦派卢绾和刘贾协助彭越烧了他的粮草辎重,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了粮草根本就不用敌军来袭,自己就可以因为粮草短缺士气不振败掉了。

    于是项羽又转过头去再次和彭越打上。走之前留下曹咎驻守成皋。

    此时已经是九月了,九月的初秋带着秋季特有的味道。残留着八月盛开的桂花香。在农人眼里秋季原本是全家上阵抢收的季节,但是现在不被人杀掉或者是拖拉进那一方大王的军队就算是相当好了。

    昭娖的阵痛就是在九月中旬一天的下午开始的。阵痛来的突然,她当时正在榻上打盹,突然下|身的衣物湿掉了。昭娖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就醒了。

    她的异常立刻就引来了侍女们的注意,张良此时正在汉营幕府议事。幸亏生产的地方还有工具一应俱全。

    侍女们一边扶起昭娖要把她送到生产的房间里去,一边小跑着去叫接生的女医。

    占卜出来的生产方位是在室内,室内已经将帷帐拉起来,昭娖身上的衣服褪的只剩下中衣,下衣完全被解开。

    她仰面躺在榻上,虽然已经破水但是腹部却还是不痛。她躺在那里看着一群人脚不沾地忙的团团转。

    侍女们慌慌忙忙去取来止血的草木灰,热水,还有人跑去庖厨那里吩咐准备羊肉羹。

    昭娖躺在榻上听得脚步声直响,有两三个侍女跪在榻前准备擦拭额头的用的麻布。

    突然腿间接着一股热流蔓延开来,从昭娖下|身流淌出来的清澈液体一下子将她身上盖着的被衾给打湿。查看的侍女一声轻呼,赶忙着给昭娖换被子还有将身下擦拭干净。

    不一会儿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走了过来。

    妇人转过头去问侍女“女君破水了没有?”

    侍女点点头,妇人道“快拿布垫来!”

    两名侍女扶起昭娖,在她臀|下垫了一团布垫。

    妇人跪到昭娖榻边,昭娖转过头去看着她。

    “女君现在感觉如何?腹痛么?”那妇人问道。

    “不疼。”昭娖摇摇头。

    妇人听了后掀开盖在昭娖下|体上的被衾,手指探入的感觉叫昭娖当场就喊出声。

    昭娖还惊魂未定,妇人已经淡定放下被衾看着昭娖。

    “那么女君现在好好休息一下。”说罢,妇人起身去让侍女催庖厨快将羊肉羹做好送来。

    昭娖听见那个妇人要她好好休息,也听话的闭上眼准备入睡。结果身下又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她睁开眼叫身边守着的侍女看看。

    侍女一看脸都白了,侍女不敢和昭娖说,只是跌跌撞撞跑到妇人那里,“女君、女君见红了!”

    “女君腹痛么?”妇人问道。

    “未曾。”侍女摇摇头。

    “那清理干净就是。”

    虽然又是破水又是见红,昭娖看着侍女白着一张脸,但是她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干脆两眼一闭能睡多久睡多久。

    “女君,女君!”迷迷糊糊间昭娖被叫醒来,这会叫醒她的却不是守在她榻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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