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之法?如何又能将手中的力量发挥到最大程度?昭娖只觉得脑中一阵疼。不禁咬牙切齿揉了揉太阳穴,不能再这么想下去,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大泽乡起义,她先被自个先烦的未老先衰。
昭娖甩了甩头,咬住下唇。再把案上的石子布阵转换一二。假设自己如果是赵军的赵括,有没有希望从秦军里挣出一条活路来。
一连几日,昭娖每日便是钻研这些。有时实在心烦就会去找张良来一盘手谈。
张良持黑子,落下一子。两人中间的棋盘,已经绞杀得难分你我。一个女子棋路少见温婉自守而是不管不顾的连连攻击开去。有几分完全不顾自身是不是能坚守给自己留半分退路。
“只攻不守。为何?”张良修长的手指取出三颗白子收于手中,抬眼问道。
“我只攻不守,子房自然必须坚定自守。那么攻也自然成了守。”昭娖提起几颗棋子放在一边。
张良轻轻发出一笑,“只攻不守,化守为攻。固然好,但良若是有意一心引阿娖入阱。阿娖又当如何?”
昭娖脸上露出点点惊讶,抬头看张良,望见他唇边的笑越发温润。男子低沉不失温雅的话语响在耳畔,“有所取便有所舍,舍得,舍得,如是而已。若是贪心太多,恐怕得不偿失。”说罢手中黑子落下,彻底将白子的后路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