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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娖举起双手持在身前,“承蒙武信君不弃。『雅*文*言*情*首*发』成自当从命。”

    项梁笑了笑,昭氏是旧楚老氏族,不管怎么说在一个沛县亭长出身的刘季手下做事。心里都觉得这不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情。项梁回想起那个刘季一身痞子气息就鄙夷万分。虽然

    他内心里对这个沛县亭长能拉着三千沛县子弟打出这么一番成就还是有些佩服。

    “子瑜离楚五年,可还记得我楚国风物?”项梁笑道。楚国地广人稀,特产众多。要是全部记得显然不可能。

    昭娖笑“岂敢忘?”

    笑谈一阵后,昭娖便随着陈缺起身告辞。走在长道上见着一白发银须的老者向这边走来。陈缺停了脚步,示意身后的昭娖也停下来,举手作揖。

    老者停下脚步举行双手向两人回礼之后,视线直接从两人面上略了过去。

    一直到出门登上马车,昭娖才开口问“刚才那位老者……”

    陈缺一笑“老范增耳!居鄛人士,年七十居家不仕,武信君会稽起事后,前来投奔。”突然陈缺的声音压低了稍许“听说前几日,还令子羽拜他为亚父。想来也应是有些本事。”区区一名老者,能得到如此礼遇。没有几分真本事是不可能的。

    说罢,陈缺看向昭娖“孺子当真要留在项公军中?”

    昭娖双手拢在袖中笑答“武信君不弃,为何不留?”她面上笑意浅淡,似有似无。陈缺笑笑也不再说话。

    没过几日,便有人给她送来了盔甲等物。入项籍麾下的飞骑营。

    昭娖将髹漆合甲穿在身上,绑好铜护臂,戴上铜护臂再套上铁胄。往铜镜前一凑就连她都不认识自己了。申深看着一身铁甲的昭娖不免有些羡慕。昭娖一回头就瞧见他活似饿了许久的人瞧见吃食的眼神。

    申深大骇赶紧跪趴在地。

    “你喜欢这身盔甲?”昭娖出声问道。吴丫闻言大惊,转头看向跪趴在地的申深。奴隶羡慕主人的东西还被看出来,不要命了么!

    “奴、奴”申深觳觫趴伏在地,颤声不已,“奴、不敢!”

    昭娖不由得觉得好笑,这些年来她倒是真的没有亏待过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一会吓成这个样子。

    “你若是羡慕,我央人将你编入项公军?”这时间战乱四起,青壮男人们往往只要加入了这些诸侯军中便能得一碗饭吃。还有可以出人头地的机会。

    此言一出,申深和吴丫立刻就楞在那里。

    “可……”申深喉咙里卡出一个声响。他一个奴隶真的没问题吗?

    “申深…….”昭娖道。

    跪伏的申深身上一颤,对着昭娖就是一个叩首“奴谢主大恩!”奴隶无姓,随便阿猫阿狗的叫就可以了。昭娖这么做,算是去掉了他的奴隶身份。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了。多少奴隶都是等到自己已经年老体衰才被主人放良,可那时候即使被放良了又能去哪里。被赶出主家到最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

    原本奴隶放良若是担心日后会扰乱自家血统,主人甚至还会将自己的姓氏赐给奴隶。可是昭娖可不敢这么做。只管以他原来的名字赐姓就是。

    “奴谢主大恩!”申深趴在地上双泪直流,嘴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吴丫惊讶于申深这样的好运气,不得掩了口,随即又随着申深伏身于地。

    大战在即,各路诸侯都在招兵买马。申深这样的少年完全不愁去处。

    昭娖乘车来到郊外练兵之处,张扬的土黄色旗帜在风中飘动。楚国乃土德,服色为土黄色。故军服等为此色。

    三五一列的楚兵手持九尺的长矛操练,昭娖随意瞟了一眼见其中多为青壮。楚国地广人稀,男少女多。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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