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是老大两口子的诡计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既然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老婆子做十五!
想到此,简老夫人倒是平静了下来,一边自己给自己顺气,一边慢慢坐了下来,将腿抬到炕上,对芳影道:“给我捶捶腿。”又叫小丫鬟过来,道:“拿擦地的布过来擦地,以后别什么人都往院子里放!一、我的病还没好,以后要养病,不能见人。”看着陪笑的扶风更是色厉内茬道:“你回去跟你们夫人和国公爷都说了,以后我不叫他们,他们就不用过来了。晨昏定省什么的也都不用了,不看到他们,我兴许还多活几日!”唠唠叨叨地又哭起老太爷来,只说自己命苦扶风依然笑着给简老夫人行礼,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道:“那老夫人就歇着吧,奴婢回去复命了。”简老夫人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扶风抱着大锦盒回到致远阁复命,简飞扬十分诧异,看着贺宁馨道:“你都做无本的买卖啊!”贺宇馨抿着嘴笑,道:“我哪有那么厉害?凑巧罢了。”简老夫人这一”养病。”镇国公府倒是清闲下来。
贺宁馨将平章院里所有的下人都安置到暄荣堂里,又派了专人守着暄荣堂的院子,不许随意进出。
简飞扬趁夜亲自去了平章院的内室,在那张填涤床底下的一块活动青砖底下,找到一个造型十分怪异的童子木偶,木偶上还贴着贺宁馨的生辰八字。
简飞扬面似锅底,拎着木偶飞身来到暄荣堂,将偶人捏成木屑碎末,极到暄荣堂的院子里才罢休。
这伴事,坚定子简飞扬向贺宁馨直言相舌的决心。倏忽二十几日过去,眼看就要到八月初一,便是简飞扬领密旨出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