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简飞扬含笑,不发一言地走过来,将正东张西望的贺宁馨双脚抬起,架在两旁扶手上面的凹槽里面。简飞扬按了扶手旁边的一个机关,那凹槽里面突然伸出一个铁环,将贺宁馨的两只穿着藕荷色绣花鞋的小脚固定住。

    贺宁馨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被这样分得开开地,架在躺椅两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飞扬仍然不说话,过去将贺宁馨的中衣掀开,露出了里面如新剥荔枝一样莹润鲜活的**。高耸的胸前,两颗粉色的小**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平滑柔顺的小腹下面,是给了他无上感受的甜蜜之处。

    贺宁馨觉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却更增诱惑。

    简飞扬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看着贺宁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铜色厚实坚硬的男子身体逐渐袒露在贺宁馨面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腹部,一个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贺宁馨面前。

    贺宁馨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子健康强壮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吸引力,看着简飞扬的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乳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两腿之间,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大力抽送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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