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肉,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虐,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乳,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情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肉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两声,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发兴起,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就在身下人儿长一声短一声急促的呻吟里,兴尽如狂。

    没等贺宁馨完全清醒过来,简飞扬已经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进去。

    贺宁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一时事毕,简飞扬悄悄起身,去净房端了水盆过来,帮贺宁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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