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背邻而居,实在是隔得太近了,也不能全怪本世子,是吧?”又对自己的人挥了挥手,“去威北侯府!——记得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不要放跑一个人!”就想拔脚开溜。
宁远侯楚华谨却抓住了安郡王世子的胳膊,不许他脚底抹油。
两人正在宁远侯楚华谨外院的书房院子外面对峙,一个身着青衣小帽的人,突然抱着一个包袱,慌慌张张地从旁边的一个院子里冲出来,就要往大门那边跑过去。
楚华谨这边有熟知内情的人,赶紧高呼起来:
“抓住他!”
“剧让他跑了!”
“抓贼啊!”
安郡王世子带来的缇骑番子,立刻条件反射一样冲了出去,赶在宁远侯府的下人前面,将那个青衣小帽的人拦住抓了过来。
宁远侯楚华谨心头一紧,忙放开安郡王世子的袖子,又笑着拍了两下,道:“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不耽误世子办差了,世子快去威北侯府吧,若是走漏了风声,放走了人犯,世子可就不好交差了。”
安郡王世子见宁远侯倏忽变脸,也不着急走了,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衣袖,对着手下的人努了努嘴。
缇骑的番子会意,对那刚刚被抓住的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不顾而逃?”
那人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安郡王世子,支吾着道:“.....小人,小人……”抱紧了那包袱不说话。
安郡王世子咳嗽了一声。
缇骑的番子便又问道:“说啊!——-你是何人?”
那人低下头,似乎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小人······秦力生……”
缇骑里面有知道秦力生名头的人,低低地惊呼一声,道:“你是宁远侯府外院的大管啊!——怎么这幅样子?”
只见他青衣小帽,衣衫破烂,脸颊瘦削,抬起头的时候,可以看见脸上尽是青紫,似乎是被人殴打过的,高大的脊背都有些弯了下来。
在场的有宁远侯府的下人,看见是秦力生,也都奇怪起来,忍不住道:“秦大管事,你不是赎身离府了吗?”
秦力生低垂着头,道:“……小人辜负了宁远侯一番美意,临走偷了些值钱的古董。”说着,将手里的包袱呈给安郡王世子,道:“小人再也不敢了,请大人责罚。”
安郡王世子命人接过包袱,正好看见秦力生对他眨了一下眼,便心里有数,对楚华谨道:“宁远侯,本世子今日也算歪打正着了。——您看您府里这个监守自盗的下人奴才,就让本世子帮侯爷处置了吧。”又叫了几个自己的手下,“来人!将秦力生送到诏狱关押起来,择日再审!”
楚华谨大急。
这个秦力生,本来之前就想着结果了他。谁知秦力生也够狡猾地,早就悄悄把自己的家小都送走了。楚华谨翻脸想动手的时候,秦力生才亮出底牌。
楚华谨不知道秦力生到底有没有在外面跟别人合伙,一时不敢造次便将他软禁在外院的一个小院子里。对外只跟府里头的下人们说,大管事秦力生赎身出府了。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在安郡王世子搜府的这个混乱时刻让他跑了出来!
“世子!——他也在我们府里头做了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劳烦世子将他下诏狱了。好在他偷的东西都在这里,既然已经追回,我们就不追究了。”楚华谨一边说,一边走到安郡王世子跟前,伸手讨要秦力生刚才递上来的包裹。
安郡王世子沉吟了一会儿,道:“虽然是你们府里头的东西,可是也是贼赃,总得拿回去过堂了才好发回来吧?”
楚华谨忙道:“我们不打算追究,只要追回赃物就可以了。”又仲了手。
安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