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经办此事。
过了没几天,一个绣着大大的“简”字的帅旗在西南边境上飞扬,对偷偷下山来领粮食的羌人,不啻是一种威慑。
楚华谨这边计谋已定,又看见太子和简飞扬,还有裴书礼在给羌人放粮,正中下怀。
而安郡王这边,带着缇骑来到西南,暗地里跟着楚华谨行事,居然让他们了裴舒芬的踪迹,一时如临大敌。
缇骑的人都听说过裴舒芬的“丰功伟绩”,自然都摩掌擦拳,要抓她归案。
安郡王裴舒芬的厉害,仔细想了想,便命手下人稍安勿躁,另外拿了主意。
真的要将裴舒芬绳之以法,安郡王晓得,只有依靠一个人,便是宁远侯楚华谨。
这天晚上,宁远侯楚华谨在西南的宅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自称是京城里面的缇骑中人,说有人密告,宁远侯楚华谨窝藏缇骑逃犯裴舒芬,要楚华谨将裴舒芬交出来,若不然,就要上报回缇骑,由圣上定夺。
楚华谨吓了一跳,不裴舒芬就露了行迹,当然是也不承认。
那人也没有再坚持,只道过几天再来查看。若是宁远侯还不交人,他们就不得不上报了。
这人走了之后,楚华谨叫了看院子的人进来,问有关裴舒芬的事。看院子的人侯爷从京城只带了一个粗使婆子,便老老实实地答道回侯爷的话,这婆子每天都出去走动,到吃饭的时候才。”听得楚华谨大怒。
楚华谨的手下也对楚华谨进言,说既然裴舒芬已经露了行迹,应该及早了结她,不然麻烦太多。
楚华谨想着最要紧的还在裴舒芬那里,又惦记着裴舒芬有过人的本事,一时拿不定主意。
晚上回到屋里,楚华谨将裴舒芬叫了,对她道我想看看玉玺和名册,你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
裴舒芬笑着摇摇头,道侯爷现在又用不着。等侯爷用得着的时候,妾身自然会拿出来的。”
楚华谨板着脸站起来,背着手道你到底是回事?——自从你在京城生病以来,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地方,你不会是回不去了吧?无不少字”
裴舒芬心里一惊,面上还是满面笑容,道侯爷说哪里话?我自然能够回得去。只是现在没有必要而已。”
楚华谨对裴舒芬比别人都要了解,此时一看她的样子,就她有猫腻。
等裴舒芬走了之后,楚华谨想了一会儿,打算用缇骑的名头试一试裴舒芬。
楚华谨的手下如今已经裴舒芬的真实身份,楚华谨也没有打算瞒着他们,便叫他们,挑了几个眼生的人,装成是缇骑,在外面堵住了裴舒芬。
裴舒芬吓得魂飞魄散,推开他们就跑。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跑得过这些男人?到底被他们抓住了,带到了一处民居的地窖里关了起来。
裴舒芬在那里待了好几天,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差点被渴死。
直到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楚华谨才从地窖上面走了下来,蹲在她面前,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回不去了?”
裴舒芬此时才,是楚华谨派人在试探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拿手指着楚华谨,目呲欲裂。
楚华谨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大声道躲阿你不躲?——你不是有神通吗?你不是有神仙洞府吗?你不是连缇骑的诏狱都能逃得出来,不能从这个无人看守的地窖里逃出去?为”
裴舒芬被楚华谨一脚踹倒肋骨上,吐出一口血,心知今日活不出去了,心里一片悲凉。
看着楚华谨狰狞的样子,裴舒芬终于后悔起来。她来到这个异世,为了这个男人,抛了娘家,害了亲姊,折在手上的人命更是不计其数,最后又得到了?——难道别人的真的抢不得?
以前她看到有人说,只要讨好了男人和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