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在婆家屹立不倒,无往而无不利。原来这个标准,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若是碰到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和脑子不清醒的婆母,你就算搭上性命,也得不到他们一丝一毫的同情和怜悯。

    这一辈子,始终我命由我不由天,却还是挣不过命。

    想起那一年,她还是做姑娘的时候,跟着嫡母和两位去大觉寺给嫡姐裴舒凡点长明灯,在佛前的求的那根签:

    “花开花谢在春风,贵贱穷通百岁中;羡子荣华今已矣,到头万事总成空”。

    她还记得,那是第二十三签,下下签。

    楚华谨见裴舒芬呆愣愣的样子,懵然不语,心头更气,拿脚死命地踹她,低声吼道给我把还给我把还”

    裴舒芬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楚华谨踢了一阵子,觉得累了,坐下喘气,却看见裴舒芬一动不动,吓了一跳,赶紧叫人下来。

    楚华谨的手下赶忙来到地窖底下,一看那的样子,吃了一惊,赶紧伸出手在她鼻子底下探了探,已经没气了,回头对楚华谨道侯爷,好像没气了。”

    楚华谨脸色黑如锅底,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死了没有?”

    那人伸出手,将裴舒芬的眼皮翻开看了看,站起来垂着手道大概是死了。”

    楚华谨疯了一样扑,在裴舒芬身上仔仔细细地从头搜到脚,却都没有搜出来。

    “侯爷,您在找?”他的手下有些奇怪。

    楚华谨忙定了定神,摇头道没有。”便起身往地窖口走去。

    楚华谨的手下在后面追问侯爷,这尸体办?”

    楚华谨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道……给缇骑送。就说,我们抓到了逃犯。”

    安郡王得到裴舒芬的尸体,十分奇怪,找了好几个善于易容的女番子,让她们查验,到底是裴舒芬,还是别的人易容的。

    那几个人仔细查验过后,对安郡王道是本人,不是别人易容的。”

    安郡王琢磨了半天,最后将裴舒芬的尸体给裴书礼送了。

    如果裴舒芬不被除族,如今的西南将军裴书礼便是她的三哥。

    裴书礼看见裴舒芬的尸体,感慨万分,给京城的爹娘连夜写了一封信,又将裴舒芬安葬在西南的一处小山坡上,让她能北望家园,不会做个孤魂野鬼。

    裴舒芬一死,楚华谨赖以起事的最重要物事已经再也拿不到了,也不敢告诉手下。琢磨了好几天,打算等时机成熟了,再造个假的玉玺。——反正这些人都手上有真的,至于真的到底是样子的,他们又没有见过,便打定主意,要将先前的盘算进行下去。

    安郡王和太子那边,都派人紧紧盯着楚华谨的动向,将他和羌人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来往都记得一清二楚,陆续给宏宣帝送了信。

    只有简飞扬,只是牢牢地护着太子,对于宁远侯楚华谨那边,有多远,躲多远。

    宏宣帝在京城得知楚华谨的行径,自然龙颜大怒,不想再等下去。一道密旨下去,让西南将军裴书礼秘密押解宁远侯楚华谨上京,将西南防务交给简飞扬全权处置。

    谁知旨意还没有送到西南将军手里,楚华谨便做好了准备,勾结羌人,以“吊民伐罪”为由,历数宏宣帝自登基以来,滥杀功臣,构陷臣子,荒yin无道的三大罪,起兵反了大齐皇室。

    西南五万军户有一半依然听从宁远侯府的指挥。当他们听说老宁远侯楚伯赞原来是被宏宣帝害死,都义愤填膺,誓死跟随老宁远侯的嫡长子现任宁远侯楚华谨起事。

    楚华谨的手下当年都是老宁远侯精挑细选出来的,还颇有些能耐,又有羌人首领在外面里应外合,打了简飞扬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时势如破竹,首先就攻克了西南的首府寿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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