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天的苦:“早知道我就丢了这该死的牢甚子玩意了,还带在身上干什么?只要没有证据,谁能说是我们干的?。。。我厉风英明一世,怎么现在就糊涂了?”

    一个脸上长了一团黄毛的混混一脸贼笑的凑了上来,低声劝说到:“风哥儿,就不要和我们为难了,乖乖的交出东西来。要是东西没在你手上,你就让我们搜一下又有什么呢?妈的,不要说我们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就是贼么?偷了点东西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又不会去官府检举你,你怕什么?乖乖的让我们看看。。。”他的手伸了出去,就要去抓厉风的衣襟。

    厉风右手的石头狠狠的砸了出去,混混的手一收,大吼起来:“好凶的小杂种,兄弟们,抓住。。。啊。。。”最后这个混混传出的是一声惨叫。

    厉风趁着他躲闪石头的时候,整个身体扑进了他的怀里,左手刀片狠狠的在他大腿上割了一刀。厉风扒包的时候,这刀片要根据对象衣服的材质、坚硬程度、坚韧程度以及滑腻程度来用力,所以基本上已经形成了本能,刀片总是顺着阻力最小的地方进刀的。结果这一刀子下去,那混混的大腿上就出来了一条三寸多长,两寸来深,可以看到白骨的细缝。

    混混抱着大腿就倒了下去,嘴里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声。厉风则是晃动了一下脑袋,狠狠一脚踢在了那个倒地的混混脑袋上,拔脚就跑。

    三个混混呆住了,看了一下倒地的同伴那鲜血直流的大腿,怒吼了一声,紧跟着就追了上去。

    厉风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闲话,早就恢复了大半的体力,扔掉手中的石头,掏出荷包里的剑丸随手就扔进了路边的深草丛内,然后掏出金疮药一边在额头上涂抹,一边不断的吐着嘴里伤口处涌出来的血沫。他低声的嘀咕着:“这下麻烦了,罪证是没有了,可是那几个家伙不宰了我才怪,妈的,那一刀好像太深了一点。”

    一边跑,一边抹药,一边仓惶的朝着后面观望,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厉风一脑袋撞在了一颗树上,茫茫然只觉眼前金星乱晃,随后沉重的打击突然降临。三个混混飞扑而至,沉重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厉风的身上,厉风当场仰天就倒,随后三只大脚重重的踢了过来,踢得厉风在地上乱叫。

    不过厉风那野蛮凶狠的劲头也冒了上来,混混打架,如果是被人围欧的时候,要么抱着脑袋挨打,要么拼命的去打对手中的一个,这是牛老大教给厉风的街头生存密法之一。于是厉风嘴里发出了凄厉的长叫,狠狠的抱住了那个混混头目的大腿,把他绊倒在了地上,小嘴一张,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而两只手则也是冲着那混混头目的下体、眼睛乱抓。

    混混头目疼得惨叫连连,尤其下体要命的地方被厉风死死的抓在了手里拼命的在捏、掐、扯,一股钻心的剧痛让他差点就晕倒了过去。另外两个混混看得厉风下手如此歹毒,不由得心头大怒,大脚也就冲着厉风的脑袋以及胸膛踢了过去,全然不计可能踢死厉风了。

    厉风只觉得身体到处彷佛被擂鼓一样,胸膛都发出了‘砰砰’的声响,一股血腥味从胸膛里面冒了出来,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不由得寻思着:“不好,这两个杂种要打死我。。。打死就打死,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他的手抓得更紧,牙齿也直接向着混混头目的脖子咬了过去。

    可是他牙齿还没靠近那混混的脖子呢,一个混混已经拔出了匕首,狠狠的朝着厉风的胸膛捅了过去。

    风淡云轻,一弯月亮散发着清冷的光芒照耀着大地。

    一个身穿青色道袍,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红木葫芦,眉目慈和,五缕柳絮直直飘下尺许长,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清秀道士缓缓的顺着小道走了过来。一边走,他一边低声吟唱着:“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是以圣人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风卷了起来,道士的道袍也轻轻的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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