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名曰鵸鵌,服之使人不厌,又可以御凶。
有一种叫鵸鵌地鸟,三只头,六个尾巴,叫声像人嘎嘎笑。
夜渐深。
静谧的夜晚,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
陆安伸了个懒腰,脖子咔吧响几声,抬起头看着窗外,一轮弯月挂在那里。
停顿一会儿,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望着月亮静静出神。
?
砰!
地面一个小小的拳坑,阿夏缓缓收回手,活动了一下手指。
力气没有再变大。
她真的长高了一点。
本来刚刚合适的裤子,现在已经露出脚踝,双腿变得修长。
如果陆安在这里,会发现她不仅长高了,而且头发剪了之后,都没有再变长,包括指甲这类,所有能量都被她不经意间控制着。
大脑这个中枢对身体的把控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地步。
河边的树已经变得苍翠,一阵风吹来,发出簌簌的声音。
“那个能吃了没!”
何清清指着远处的庄稼问。
“那是豆子,要等它开花结果,长出来豆荚才算熟,不是菜。”
阿夏和她科普,何清清很失望地哦了一声。
少了一个人,生活好像并没什么变化,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天空依然高挂三个月亮。
是的,没有什么变化。
何清清看一眼阿夏,如果不和她主动说话的话,她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静静坐着,一坐就是一天。
或起身去看看秧苗的情况,拔几棵刚露头的野草,捉几个虫,蹲在那里盯着庄稼上的嫩叶出神。
整个人变得沉默,气质也愈发内敛,尤其是剪短了头发之后,脸颊变得线条分明,薄薄的嘴唇抿起来,带着几分冷意。
玉米出秧了,有点营养不良的模样,那是最好的一片地,只能多多照顾。
“你认识字吗?”阿夏拿了一本书问。
“认得一些。”何清清道。
“我也是。”
阿夏抱腿坐在树旁,拿起陆安经常看的书放在膝头,和小锦鲤还有何清清一起看。
“她叫雪……雪……这个字念什么?”阿夏指着它道。
何清清歪了歪头,“……‘来’吧?”
“可是它有个草字头。”
“那也叫来,念偏旁。”何清清信誓旦旦。
阿夏想了想,行吧,那就雪来。
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名字,她讨厌雪。
初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一个长翅膀的女孩,一条鱼半截尾巴垂在河里,还有背靠树坐着的阿夏,三个女人脑袋凑在一块。
赵华像个瘸腿的老乞丐,身上脏兮兮的,坐在院门前晒着太阳,春种结束后好不容易休息一下。
“我可能快死了。”陈志荣从嘴里拿出来一颗牙,继秃头之后,他又开始掉牙了。
“滚!”
赵华侧侧身子,这货说了小半年了,偏偏能一直吊着。
“真的。”陈志荣把牙扔上屋顶,期待还能重新长出来。
何清清能长鱼尾,赵锦鲤能长翅膀,阿夏能长个子,他为什么不能再长出来一口牙?
这没道理,他一定能。
“等那些菜熟了,可以做糊糊吃,有没有牙都没事。”赵华看了看远处的菜,出声道:“反正你本来就比我年纪大,老了掉牙,很正常的,你是个老头儿了。”
“可是我才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