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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做羞羞的事就做羞羞的事呗!这只观战的,咋还一边做一边还啃起牠老公后腿来了?
牠要啃的可不仅仅是牠老公的后腿那么简单。
更多的,是牠整个身躯。
没一会儿牠老公的后半身就啥也不剩了。可这兄弟还在努力地亲吻着牠的伴侣。
真是到死也不忘做这种事。
牠的脑袋是最后被吃掉的,这回牠是什么也亲不到了。
母螳螂最后松了一口气,想要慢慢的往下爬。
让牠爬下去今后还指不定谁要倒霉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瓣蒜就向牠丢了过去。
牠没防我,被我这一下吓了一跳。我是打中牠了,但对牠来说却无头紧要。
牠脑袋晃晃就奔我来了。
可不吗?牠吃饱了。也爽够了,这个时候谁要是敢惹牠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也要试一下。毕竟我学蛊术不是用来害人的,但也不允许人别人这样做,魏大柱一伙就是例子。
虫子做恶那就更不能惯着了。
我早在牠们做羞羞的事时就应该出手的。
我们也跟着陶醉其中了呢?
现在打牠是有点儿晚了。
到底还是长翅膀的东西,我们就是四脚并地也不是牠的对手啊!
人多有时候会乱,但我们当中除了一个王峰其他人都还好。
“都别跑!”眼看这庞然大物就要飞到我面前了,我在关键时候喊了一句。
“大家绕着井壁跑!”我再一句话点醒了他们。
这个大家伙是奔我一个人来的,暂时还不关他们的事,但万一牠要是把我造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时候蒜瓣是不一定管用的。
既然无用那还留着它们做啥。
我在牠就要扑过来前就躺到雪地上了。
井壁周围都是大缓坡,我躺到上面那是会滑下到井沿旁的。
这大家伙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
我这时发现这家伙回头挺费劲的。这还不是牠肚子里有货的缘故?
我就是抓住牠这一点才让自己滑下去的。
这井好就好在它是大方口,面积还大,我们能跑的开。
这家伙就是转身再费劲牠也还是能转过来的。我们笨了,本来该趁这功夫跑掉的。可却没有这样做。
现在我们说这个还有啥用啊!
我们是不可能再跳下去的,那就是在自找死路。
现在乾位是最安全的。虽是夜晚,但是乾位也还是朝阳的。就算牠能把头转过来那首先得过月亮这一关。
我在站最前面。想起俺娘生前说的话来。
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牠居然没有急着对我们下手。
而是奔那几具尸体去了。
也话我的方法真的就派上用场了呢!我乐坏了,可也只是乐半截,因为牠他妈的已经奔那几具尸体去了。
王寡妇的尸体在最外面,牠是一定不会舍近求远的。
牠的视力不是很好。
我看愣了,刚反应过来,王峰就已经冲了过去。
以他一己之力是对付不了这个大家伙的。
我也冲了过去。
这不正合牠意吗?只要我也跟过去,牠是万也不会再对王寡妇的尸体下手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得亏是过去的早,哪怕是再晚一小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