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救活王峰。

    牠那根锋利的大钳子就像一根刺一样狠狠地扎进我的右肩。

    “兄弟!快躲开。”我以为自己要完了。在自己不行之前一定要把这小子推开。这小子并不是坏到骨髓里的那种,他还有救。

    王峰也滑了出去。

    “你抽烟不?”就在我紧紧攥住母螳螂的另一条腿之前,我问了王峰一句。他身上有烟味儿,应该不会差的。

    “抽啊!”王峰回头说了句。

    我的手也是肉做的,现在已经鲜血淋淋了。

    再晚一会儿我要是坚持不住那牠这根爪子可就要刺进我的喉咙里了。

    牠的另外几条腿被我的双腿和腋下夹住。我的衣服太厚,一时牠还拔不出来。

    “烫牠屁股啊!还愣着在做什么,井生哥可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水生和吉祥同时喊道。

    这么多字呢!她们喊的居然二字都不差。

    王峰身上的烟已经不能抽了。好在这小子身上还有火机。

    他更坏。水生她们说要他烫这母螳螂的屁股,他却偏要去烫牠的一条腿。

    他是看出门道来了哈!知道牠的腿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他才有了这么个主意的。

    他这招果然奏效了。没一会儿母螳螂的一条后腿就被牠烫的烧了起来。

    这下我坏了,牠的腿着了,那牠身下的我不也得着吗?

    我已经没功夫再说话了。

    当王峰再准备烫牠的另外一条腿时,他的火机已经打不着了。

    傅吉祥从身上掏出根小铁钩子来。

    原来她身上还有一根呢啊?

    就是这拔凉的铁钩子还有个屁用啊!

    有就比没有强。

    就是她掏出来的太晚了。

    咋说也是比我们多吃了几年饭的人哈。

    坏主意竟然比王峰还多。

    她竟然把铁钩子伸进了牠的……那个里面。

    就是排大号的地方。

    我闲着的另一只抓了一把雪就往牠的里塞。

    牠什么也看不到了。被我抓住的那一条腿也抽了回去。

    我把头一偏,要不牠再刺下去,那我的脖子可就悬了。

    还不得被牠刺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