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主,不属于你们。」

    「但拿骚已经得到了她,就如你们两年前以武力得到她一样。你们既然可以武装夺取,我们一样可以。科布伦茨将永远属于拿骚。」

    「不!科布伦茨属于罗马皇帝,属于我的君主。」

    双方各执一词,黑狐要的也的确是这个,他最后一语:「看来已经没必要再谈下去了。我已经认识你,这次你可以死得明白了。」

    「莫非一定要战?」昆汀眉头紧锁。

    罗贝尔看得出这名骑士有些慌,他威严不减,探着头发出最后通牒:「科布伦茨属于拿骚,而你们……我奉劝你们现在投降!看看你们做的好事,焚毁村庄、焚毁堡垒,焚毁修道院,在科布伦茨肆意杀死贵族。你好好看看,那些逃亡的居民拿起武器,每个人都想杀死你们。你们是国王的常备军,所犯罪孽本该去死。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放下武器,本伯爵可保你们不死。」

    话语直击昆汀的心,他不想辩解什么,有些火不是自己放的,然杀死了几名本地骑士,有一把火少了本地的修道院,现在想想确实是罪孽。

    可是投降?不!投降之后一定会被他们杀死吧。不死也是作为奴隶吧?

    或者这里也有转机?来茵高伯爵明确指出这支军队里有很多愤怒的农民,他们愤怒又如何,不过是一群拿着木棍鱼叉的农民而已。

    对手虽多,自己的常备军并非没有是胜算。任凭所谓拿骚伯爵怎样装蒜,其身份必然和诺曼人有千丝万缕联系。诺曼人善于航行,陆战也行吗?

    「我是不会投降的。」昆汀义正言辞并气冲斗牛:「我们效忠真正的君主,我们是真正的战士!」

    「很遗憾呐……」罗贝尔深深叹一口气:「你们的确勇敢,可惜……这场内战也是你们的悲歌。没什么好谈的了。」他再看看身边的黑狐,小声道:「准备好开战吧。这是他们的选择。」

    「那就开战!」黑狐绷起脸厉声道:「我乃保罗·黑狐·古尔德松·冯·拿骚。按照你们法兰克人的说法,这就是我的全名。记住我名字,我会送你下地狱。走咯!」说罢,黑狐很不客气地一转马头,脱离这场本也没什么意义的谈判。….

    说没有意义也不确切,一番言语磨蹭后联军一方的远程兵种已经箭在弦上。

    昆汀的底气是手头的骑兵队!

    按照查理曼半个世纪前的法令,任何的法兰克战士凡是有经济实力必须购买马匹,并以骑兵的形式投入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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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溃。」

    「胜利当然属于我们!」说罢,黑狐便笑了笑。

    黑狐还能说什么,自己的作战经验并不多,现在全靠着军中老将的埃里克指挥。

    现在,战场非常热闹。联军一方是震耳欲聋的呐喊,伴随着鼓声、号角声。

    一根根长矛在待命,在其前方,罗斯军的扭力弹弓、十字弓已经摆出射击阵列。

    大手拍打着阿斯卡德的头盔:「小子,你是最强战士阿里克的儿子!像你父亲一样吧!拿出勇气,按照你们训练的那一套,不要紧张,射杀骑兵。我们这些大人会帮你。」

    像是轻视自己,阿斯卡德索性摘掉头盔:「我父亲敢拎着双剑冲入敌阵,我也什么都不怕。我不需要你们帮助。」

    「好小子,够勇敢。」

    这不,阿斯卡德高举右臂,钢剑极为闪亮。他以诺斯语向同伴呐喊:「血祭奥丁!」

    回应阿斯卡德的是全旗队「乌拉」的呐喊,有别于其他维京战吼方式,此乃留里克亲自教授的。

    第七旗队的年轻人没有一人信仰天主,他们是纯粹的罗斯王***队。年轻的战士受到鼓舞,丝毫的胆怯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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