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里克心里满意,不过只有当敌人中了全套他才会笑出声。

    “兄弟们都趴下,让他们冲!”罢了留里克又扭头对着射手们:“你们自由射击!注意被射到我们的后脑!”

    有百多名近战战士或是直接趴在地上,或是弓着背亦或是蜷缩一团。留里克也单膝跪地,左臂的盾牌护住自己的大半个身子。

    在他们的身后是持弓的战士们,近战部队的卧倒为他们放开了射界。

    骑兵们冲来了,他们跨越了之前的马尸!

    霍里克王看到了那些罗斯人突然退却,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就是一支离弦之箭。

    直到先锋骑兵们看到了列队极为整齐的队伍。

    扭力弹弓的发射的标枪配合着箭矢,直接打崩了先锋骑兵。那是何其密集的箭阵呐!四百多支大小不一的箭以及标枪,或是直射或是抛射,对着本就局促的战场打出一波惊人的火力覆盖。

    骑兵们又发生了互相的踩踏,进攻再度被遏制,至此霍里克实际已经丧失了翻盘的机会。

    但这里的罗斯箭阵是特殊的,因为一轮齐射后的自由射击,箭矢的密度看起来并没低多少。

    罗斯军队因渡海远征的特殊性,此次没有带上突厥马,受到突厥骑兵训练的罗斯骑兵就以步弓手身份参与战斗。菲斯克和他的伙计们,就以反曲弓,以草原速射法狂射轻箭,那可是近乎于两秒一箭的射速,固然这样打出的箭矢威力不高,对付缺甲的敌人已经够了。

    伴随轻箭的还有芬兰长弓兵发射的重箭,强劲的势能打得骑兵们接连退却。

    从天而降的箭矢更是在杀伤伴随骑兵冲击的丹麦步兵,宽阔但也局促的巷道战场,成了丹麦人分身乏术的死亡之地。

    霍里克王何其幸运?他的盾牌挡住了三支箭,又看得一支尖锐的破甲箭差一点就射穿自己的胳膊。

    现在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失败,甚至已经没有能力去管城里的兄弟。

    战死?呸!

    真当他还没有下定撤离的决心,一支流矢猛地蹭到他的贴皮盔。他的头颅嗡嗡作响,若是不是持剑的右臂还有触碰到自己的脑袋,真仿佛这颗好头颅脱离身体飞了。

    他瞬间惊醒,旋即悬崖勒马:“兄弟们!不行了!我们撤!”

    国王在做什么?居然主动撤了,那么兄弟们跟着也撤,虽然不知道这一切都为什么,普通骑兵只是盲从自己的王。而霍里克这一跑,就是计划奔着西方狂遁。无他,西边才是罗巴德部族的核心居住区,到了那里他还能重整军力。就算是自己损失了大量从弗兰德斯拉回来的老战士,他仍是丹麦王,这个身份是被法兰克王国承认的,自己在未来仍有击败罗斯人的机会。

    霍里克骑着马溜之大吉,在其身后是一众人数不多的残兵败将?

    此刻,藏匿在民居中的罗斯战士纷纷现身,拼命追击那些落单的战士。

    霍里克一顿狂逃,他先是绕着围墙逃,接着一路向西,此刻的他不能说是只以身免,也基本可以说是光杆老将。他固然不是真的孤身一人,在其后方还有另一群溃兵。

    无他,因为城内的战斗已经以罗斯军队的胜利告终。

    罗斯军并没有完成对城内丹麦军队的绝杀,而是丹麦军在于罗斯军的铁人对砍对刺时,此单纯的比拼人员组织间的蛮力与防御力,丹麦人始终占有劣势,即便后来罗斯人突然暂停了箭矢支援,丹麦的颓势仍然在恶化。

    霍里克大王消失不见,这是一个事实!没有人真的可以约束逃跑者,最后整个丹麦阵线再也维持不住。

    城里的骑兵先行从西边的侧门逃走,所谓大王就是走此门去完成突袭的。步兵们顺着骑兵的角度也多半都西边侧门撤离,也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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