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接到。”
张英飞一愣:“小吴也没接到?”
“是,我看他也打电话呢,可能也是在确认航班号呢。”
“你继续等,把眼睛放亮点,同时也盯着点小吴,一定不能让他先接到老爷子,知道了吗?”
“明白。”小马恭敬地挂断电话,翘首望了望闸口,却不见一个中国老人从里面走出来。
张英飞望了望远处b展台里的张英芳,只见她蹙眉紧皱地拿着电话,看来小吴也在跟他汇报同样的情况。
张英飞感到奇怪:小马不是第一次接机了,不会出这种错误。难道是航班号搞错了?可不应该啊。不可能小吴也同时搞错了啊。难道是国内告诉他们的航班号有误?想到这,他顺手给国内公司打了个国际长途,但国内公司反馈的信息和他手里的航班号一模一样。
张英飞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发呆:一个老人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张英芳放下电话,心里也充满了同样的疑惑。
陆苇的开户银行是汉诺威市商业银行,一家本地的中型商业银行。距外管局也就是三四站的路程。虽然不远,但大中午的跑一个来回还是让陆苇出了不少的汗。
让她庆幸的是,这次银行里的自动取款机已经被修好了,她很轻松地打出了安娜要的银行流水。
等她再次赶回到外管局时,门外已经排起了长蛇队。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取了号,又排了近半个小时才第二次走进安娜的办公室。
安娜手捧着银行账单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质疑道:“你账户上的钱这么少。你是怎么在这里生活和学习的?”
陆苇从椅子上探起身子,用手指着账单上的一个数字说道:“是这样的,我一直在一家香水店打工,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这就能保障我的生活和学习了。”
顺着她纤细的手指,安娜果然在不同月份的账单上都看到了同一家公司给陆苇的转账。
“唔,那你和这家公司签的劳动合同是多长时间的?”安娜对陆苇的解释似乎抱有极大的怀疑。
陆苇完全没料到安娜会这么问,事实是在她几年的延签经历中还从未碰到过像今天这种诘难。
“我和这家公司签的劳动合同是多长时间的?”陆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疑惑地望着安娜,反问道,“延签不是只看稳定收入就可以了吗?难道现在连劳动合同也需要披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