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看他,他的车技可不是吹的。”

    罗锅梁子山海拔四千米左右,放眼远眺,对面的卓达拉雪山连绵起伏银装素裹,雪白的云团聚笼在山脉之巅,与雪峰交融一片,宛如一条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翱翔穿梭于云天之间。

    众人吃过饭,围在篝火边聊侃。

    果胖子初来乍到,为了在队伍中尽快打开局面,便端着茶缸子到霍心兰带来的人中间唠嗑,果胖子何许人也,吹起牛来口若悬河。

    “哥几个啊,我给你们讲了一个亲眼所见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川藏公路上。”果胖子讲的煞有其事,一下子把众人的吸引力都抓了过来。

    果胖子喝口水,绘声绘色地讲道:“也就是五六年前,我和三个兄弟,共七八辆车出发从成都往拉萨。大家都知道这川藏路可不好走,罗锅梁子山和雀儿山这两段盘山路最难行,有些路段早被雪水浸软了,一不小心路面就下陷,搞不好是要往山谷里翻车的。”

    “对对对,这位兄弟说的是啊,咱这一路过来实在太凶险了,这罗锅梁子山,不是我吹啊,要不是特级驾驶员,管饱他有来无回啊!”其中一个司机说道。

    “啊呀兄弟啊,一看你就是老驾驶员啊。”果胖子立即套近乎,“到了拉萨,等我点名时,发现少了个人,但是车一辆都没少!”

    “人少了?”大家伙都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咋回事?”

    “可不是嘛,这不把我急死了,我赶紧到他的车找人,就看到他还在驾驶座上,面无血色,两眼凝视着前方,双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就好像他还在全神贯注的开车。”

    “这……”众人无一不诧异地看着果胖子,“他怎么了?”

    “他已经死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

    “对啊,死人怎么会开车?”

    “我可不是吓唬大伙儿,这是真事,等医生来了,说人死了三天!”果胖子成功地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兜住了,“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种事情,人死了,那怎么还能开车吗?”

    “对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众人议论纷纷。

    “后来才听到西藏军区的老兵们说,那种事他们曾经见过。”果胖子话锋一转,又抛出了另外一个故事。

    我和程逸芸在远处看着果胖子“表演”,在心里暗暗地嘲笑道,“好你个果胖子,净说瞎话,这个故事是老子三年前跟他说过的,他竟然打肿脸充胖子说是自个儿经历的事情,够不要脸的。”

    一旁的程逸芸向来对果胖子没什么好感,看到果胖子吹牛,心底很是不屑,问道:“就他?我可不信!”

    “据说啊,汽车连有一个官兵,在运输途中遇到了泥石流,本来以为他们是肯定完了,没成想,有一个战士开了满满一卡车物资回到了营区,但是当战友打开驾驶室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断气了。”

    “他的两眼就是合不上,两手早就僵了,直直地伸出去保持着抓握方向盘的姿势,最后还是军区的司令对他说啊,你可以安息了,你是英雄,我向你致敬。”

    “全体官兵向他敬礼,奇怪了,这时就看他的两眼慢慢地合上了,两手也耷了下来,他脸上变得很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

    “这是真的吗?”大家伙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你不会是吹牛的吧?”

    “哎哎,坤儿,你来给我说句公道话,你不是说这叫那啥明,啥明来着的嘛,你给大家伙科普科普!”果胖子见大家伙不信,连忙拉我求援。

    “无明!”我在人群外围喊道。

    “对对,就这个,无明,无明。”果胖子连连点头说是。

    “啥是无明啊?”大家好奇地问。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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