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喘着,好像这口气上来,就要没有下文了。

    “老公,小小她......”

    “嫱儿,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办完事儿下午就能把小小身上的邪物拔掉。”

    “可是......”

    我心里不是滋味,怎么会不知道王嫱想要说什么,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苏小小是为了我才中招的,我必须要救她。

    雪后天气格外的冷,银装素裹,挡不住心中阵阵寒意。

    “老宁,我要的东西准备得咋样了?”我到外面拨通了宁兔子的电话。

    “好了,这些东西威力虽不如炸土方的雷管,但也能凑合着用。”

    “行,只要能炸就行!”

    我装好一应物品,再次向乱葬岗子行去。

    吃一堑长一智。我不打算在镇里的枯井下开炸,那样不仅会惊动赵全尧那帮人,毕竟那是他的老巢,而且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免惹祸上身。

    若是报案,很可能会反被赵全尧扣上一顶“杀人行凶”的帽子。还是趁早炸了那蛆虫出入的洞口,然后再暗中找他等人算账为妙。

    走到乱葬岗子,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看着自己昨日在树林里走动时的脚印,不由得暗暗咋舌,自己围着一块雀逼大的地方绕着圈,竟把四周的雪踩得溜平锃亮,可见昨晚来回绕了多少遍。

    我找到洞口,并没有着急安放,而是顺着暗道行至枯井的下方,推门进了密室。

    看那些虫子都趴在死人堆里啃食着腐烂的尸体,体型不知道比先前大了多少倍,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锋利的口器在腐尸身上切割。

    骨裂筋断之声听的我头皮有些发麻,那些蛆虫也感觉到活人临近,纷纷转过头,咆哮一声,朝我扑来。

    一愣间蛆虫已经扑到面前,我立即抽出一把飞刀,抬手间,蛆虫已经被一分为二,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撒落在地上嘶嘶作响。

    更多的蛆虫前赴后继的扑来,我手起刀落,但是飞刀毕竟有限,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要想把这些虫子斩杀干净,不仅要狠还得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但哪有这种万全的计策。

    我看到墙上的火把,灵机一动,把装着火药的瓶子拧开,一边抵挡蛆虫的进攻,一边四处扬撒火药,一只满身横肉的蛆虫,抖动着甩掉了浑身的血污肉末。

    鼻孔里哼哼着,身子向后缩成一团,弹起一人来高,我没有防备,眼看着蛆虫要咬到自己,拿刀去刺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的用手中的火药瓶子抵挡,一下咬住火药瓶子,蛆虫本身就肥大,若是站起来有半人来高,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拿瓶子的手腕折断。

    那蛆虫也不管瓶子好不好吃,咀嚼着就要咽下。我趁这个节骨眼,把火把点着塞到了那只蛆虫的嘴里,没等那只蛆虫再做反应,火焰已经从身体内部燃烧了起来,在地上死命挣扎着。

    我得空又将两瓶火药抛洒完毕,退到暗道口处,点燃了地上的火药,这间密室本是用青石垒成,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头了,几欲坍塌,棚顶用一些木板撑着,过道间还有一些顶棚的木柱,火势伴随着轻微的木材爆裂声,逐渐蔓延开来。

    那些原本凶声恶煞的蛆虫也好像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扭动着臃肿的身躯四处乱撞,怎奈皮虽厚却耐不住火焰,肚子里油多却易燃,很快便在尖声惨叫化为一缕灰尘。

    很快这些蛆虫便死透了。

    然而砍杀蛆虫时的黄色体液却有不少都溅到我手上,被溅到的皮肤都又红又肿,钻心的疼。

    “怨子之毒,真是卑鄙!”我暗骂道。

    所谓怨子之毒,就是说这毒是人的怨念所化,中毒的人如果救治不及时,或不得法,毒液便

    会随血液流动游走于经脉,最后全身溃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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