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好在我体内有如意钩在,也没有想那么多,在棉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手腕上。虽然毒液暂时要不了性命,但钻心的疼却是真真的。

    “呲,真疼啊!”

    听老辈子说起,要想真正的拔出“怨子之毒”还得用新鲜的狼母猪血浸泡伤口,等猪血完全凝固才能算完事儿。

    我顺着暗道往回走,沿途布置炸药,走出暗道之后我点燃了导火索。

    只听“轰隆隆”闷响之声不绝于耳。

    我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是炸塌暗道,而未损山体,否则又要给这处本就风水极恶之地平添波澜了。

    这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还得赶在天黑前赶回镇子,把苏小小身上的邪物赶出来。回到镇子上,王嫱看我手上扎着碎布条,知道我又挂了彩,没等她细问,我便对王嫱急说道:“嫱儿,我没事,你快给我找十根细针,一根粗马蹄针,缝麻袋的大头针。还要一碗酒,度数越高越好。”

    “好!”王嫱听完,急忙去取所需之物。

    我趁着这个节骨眼,摘下包在手上的布条,一看,手臂上筋脉突兀,竟怦怦跳起,但我顾不了那么多,忍住钻心的痛,又将手面包好。

    “妈的,这回如意钩难道不顶用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至于如意钩失效,因为如果怨子之毒真的发作,我不可能称道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

    “看来这毒是真的厉害。”

    “老公......”

    “嫱儿,我没事。”

    王嫱早就回来了,只是我疼痛之余没有注意到,呆呆的立在那。

    看着我手上的伤,眼里蓄满了泪水。

    我看到王嫱泪眼婆娑也是心一暖。

    “别傻站着了,赶紧把东西给我,得趁着天黑之前,把那东西撵出来,要不然今天就赶不走了。”

    王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可你这伤......”

    我一挥手,表示没关系,但却掩饰不了痛苦之色。

    “要不先休息一下?”王嫱担心地说道。

    “嫱儿,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不是说过吗,我百毒不侵。”说完,我取过一应备品,走到苏小小身前,喝了一大口酒,攒在嘴里,“噗”的一大口都吐到了苏小小的脸上。

    随即,我将酒碗摔在地上,碗一落地,苏小小噌的从被窝里窜了起来,此时脚灵活,哪像刚才那个病入膏肓的棺材瓢子。

    这叫“醒魂酒”,我刚喷完,苏小小淡黄色的眼白突兀着,已经变成黑眼仁了,很是阴森。

    “老公,小小妹妹她......”王嫱也愣住了。

    这时,苏小小却突然冒出一句话,道:“你们这帮做损的,抢我良田,烧我房,还把我挂在铁钩上!呜呜......”

    这嗓音很是嘶哑,但却明显不是苏小小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是谁?”

    苏小小嘴里发出的呜咽之声,给人一种阴森的空灵之感,在这暖和的房间里,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小小,你怎么了,小小?”王嫱说着就要扑上前。

    “别过去!”我单手拦住王嫱,恶狠狠的盯着苏小小,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坑你你找谁去,别给脸不要脸,趁我还没急眼,赶紧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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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语气带着一股子威严,苏小小听后打了一个激灵,躲到墙角。

    但松塔塔的脸皮上却浮现出一抹笑意,阴阳怪气的对我说道:“就凭你,就算你把这小丫头折腾死,我也不出去,哈啊哈......”

    断断续续的笑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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