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道儿不在乎地说道,“小子,你们刚刚前脚出去,后脚就有人闯进了宅子里,一帮人呼呼啦啦的进来就砸,我一看那架势就是早有准备,我想试试他们,就掉头就跑,谁知那帮人跟着我在楼里上下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累得快吐血了,也不见他们气息有丝毫紊乱,眼神也都是灰蒙蒙的,就知道知道都中了邪术!”

    “还好老道儿我身手不减当年,这些个行尸走肉,都被我料理了,不过,他们放了火,家是回不去了。”

    “家里其他人没事吧?”

    “没事,我都安顿好了。”

    “那就好!”

    说完,我就去找了个麻袋,把杜娟尸体装了进去,想找个好地方埋了,但逍遥子却坚持要把尸体火化了事,否则说不准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我没有办法,长叹了一声,好像是在嘅叹上天的不公,悲凉之色溢于言表。

    “拜血教弄这一出是为什么?敲山震虎?叫我们知难而退?”那个赵权尧,他应该没有那个胆子,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神秘的“拜血教”了。

    日落西山,残阳似血,映的江面都红彤彤一片,江中泛起的涟漪不停地拍打着船身,很是惬意,不时有渔民在船上跟我打着招呼,我也热情的回应着。

    今天晚上家家灯火通亮。

    “明天就到九九重阳节了,都在家叠元宝,印冥币呢。”

    “两位前辈,如果没有猜错,赵权尧手里的盘古心,应该早就落到了拜血教的手里,我们要拿到盘古心,必须去找拜血教。”

    “眼下确实只有这么唯一一条路可以走了。”逍遥子说道。

    “要我说啊,这件事本来就不麻烦,是你们自己想的太复杂,第一,盘古心是我们的目的,不管是赵权尧也好,拜血教也罢,谁拿了,我们找谁,这一点毋庸置疑。第二,拜血教是个什么东西,没必要把它当回事,充其量不过是个旁门左道,能有多大能耐,我就不信跳大神的还能斗得过我们?最后,拜血教明面上找了个赵权尧做代理人,背后有何阴谋,这个问题也不用太过纠结,人都是贪婪的,无非金钱、地位、美女......”

    “不不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打断了老道儿的话。

    “哦?”

    “最后一点,拜血教的目的应该就是盘古心,他们要拿盘古心做一件大事!”

    “还阳!”逍遥子说道。

    “对,就是还阳!”

    “叮铃铃!”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喂?”

    “是我,金蕾。”

    “怎么了?”

    “赵权尧去了拉拉沟,据可靠情报,这个沟子里面有一个神秘据点,应该就是拜血教。”

    “太好了,那我们就在拉拉沟回合,这次一定要端了他的老巢!”

    去拉拉沟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山路,因为小道两旁长满了拉拉秧,极不好走,所以凡是进出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走水路。

    小船一路顺水而下,走到花脸坟时却看到山上锣鼓齐鸣,很是热闹,逍遥子疑惑的问道:“难不成还有敢重阳节结婚的主儿。”

    “不,这儿的风俗跟外

    面不同,每年的九月九都是附近村镇出马大神儿集会的日子,互相比较自家的仙儿,各展绝技。”

    逍遥子听我这么一说,都要上去看一看,于是,几人下了船,直奔花脸坟的山坡上的索道爬去。

    这花脸坟,名为坟,实则却是一座在江中陡然而起的石山,如斧劈刀削一般的周身,只有一条简易的栈道,曲曲折折的通向山顶。

    听村子里老人讲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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