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围着儿子团团转,父亲用鼻子嗅了嗅,却听人群中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喊道:“哈哈成功了!”

    父亲愣在了当场,他已经嗅出空气中飘散的正是奇蛊——五毒变,父亲脸都变了色。提起儿子就走出了族长家。

    少年不明白父亲为何看不到自己的成绩,只是一通打骂,只是说自己闯了祸。

    是夜,他和父亲怄气,没有回家,带上那把长刀,在橡树林中萎了一宿。早上醒来时,肚子打了鼓。

    回到寨子,却是满目疮痍,母亲正扑倒一个族中的孩子,在她身上撕咬着,族长踉跄着走出屋子,却被那个发了疯的武士扑倒在地。他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能承受的。

    那个武士扑倒族长后,又红着眼睛朝自己扑来,他下意识的拔出了那把长刀,抡圆了砍在那武士的脖子上,没有鲜血,头颅却飞出老远。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更不敢再多看眼前真实发生的一切,只知道是他闯了祸。他想弥补,想救自己的族人,但现在只能逃跑。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穿过了那条峡谷,越过一座大山,一片橡树林,还有很多的村庄,他到了大理,昏倒在路边。

    被来此游历的萨满祭司救下,但少年很倔强,说什么都要回去再看看寨子,看看自己的族人,他相信自己可以解自己胡乱配置的五毒变。

    祭司看他性子倔强,很对他胃口,就其收为徒。少年跟着祭司学了几年,心思稍微安定,却始终心怀愧疚,暗自配置了认为可以拯救族人的药蛊,和师弟一同穿山越谷回到了垚族。神秘人却看到族人都沉沉的躺在地上,兴奋的大叫,就要用自己配置的药蛊为族人解毒。

    可他身旁的师弟却眉头紧皱,看着这些躺在地上尸体,不知几载春秋,这些尸体暴露在外却并未腐烂,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伤人。看着远处疯癫的师兄,不知该不该阻拦。

    果然,神秘人刚要走进一具尸体时,那具尸体接到生人的气息,猛然弹起,神秘人也没有料到,被那行尸咬了个正着,却麻木的没做反应,其他尸体也相继爬起,朝神秘人扑去。

    然而此刻的神秘人却是呆在了那里,望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满怀希望,把药蛊滴到了那具行尸的头上,然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效果,更多的行尸相继朝他扑去。神秘人瘫在了地上,任行尸撕咬。

    师弟看到此情景,急忙拔出长剑,直取行尸的头颅,一颗颗头颅飞上半空,一具具没有头颅的腔子也倒在了地上。神秘人呆望着师弟,大吼一声把人扑倒,狠命咬着他的持剑的右手。

    师弟没有挣扎,看着疯癫的师兄,流出一行清泪。

    神秘人从那以后便终日酗酒斗殴,后来祭司气急了把他逐出师门。而他膝下无子,始终把神秘人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看着神秘人终日堕落,他也上了一干大火倒在病榻。

    而姒玮琪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全都是因为神秘人的师弟,原来,禹陵为了调查萨满教,派出一个精干后生做了卧底,成功取得了祭司的信任,收为徒弟。天意弄人,从未想过那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儿时也有那么多的苦楚。姒玮琪说完也是摇头轻叹。

    “琪姐,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萨满教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山泰却逃过了一劫,他后来自立门户,以萨满教旁支拜血教为大旗,招徕了一批教众,躲在浙西的深山里,虽然没什么气候,但这么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关注他。”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他的背景最多也就是跟萨满有点渊源,跟‘影’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你所谓的那个‘影’许诺了他什么好处吧,三十多年前,神秘人开始以夜郎镇为据点进行罪恶的勾当,他所求的就一点,那就是永生,这一点至于关键。”

    我点了点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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