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一步控制了赵家父子,帮助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雪后的天儿冷的人心寒,我不禁打了个颤,姒玮琪看后脱下那件长袍披在我身上,又看了眼地图,点了点头。

    狼群还在远处窥探着我们,寒风也不能阻住它们对生存的渴望。

    “走到头了?”我看着前面望不到底深谷,问姒玮琪。

    姒玮琪摇了摇头:“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此处应有一条铁链,不过……”

    我听完瞧了瞧四周,除了一地白雪,就剩下几颗带死不活的老树,哪有什么铁链。看不清深谷对面有些什么,但好像总有一道道黑影穿越其间,比夜更黑的黑影。

    我心里打着鼓,看姒玮琪在附近用脚蹭着地面上的雪,我也凑了过去,帮着姒玮琪清雪,一大片积雪被清走后露出了冻实的冰面。

    山下虽然刚入冬,但这长白山上四季冰封,见到冰层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目瞪口呆,透过厚厚的冰层恍惚看到一点昏黄的灯光。

    我望了望天,残月不知什么时候被黑云遮住,显然这光不可能是月光反射的,我紧紧抓住姒玮琪的衣襟,看她表情凝重,好像并没有对这冰层中的亮光有丝毫顾忌。

    姒玮琪看着冰层下那星点之光,说道:“三尺寒冰之中若有火光则为‘黄泉灯’,冰下多为一手持明灯的童子,陵寝殉葬者居多。也有一些极寒地区,为防止生人迷途,故埋此灯,但多为牛马衔灯,不知用童子持灯有什么门道,难不成脚下有一座陵墓?”

    我咽了口唾沫,虽然知道有姒玮琪在这出不了什么岔子,但深谷对面就是他口中邪祟恶兽出没的“鬼股荡”,看来此地也清净不了。

    “这是黄泉灯?这大山上谁埋这玩应干啥?”我疑惑的问姒玮琪。

    姒玮琪听完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前方的鬼股荡是当初司马一钊为了防止闲人进入,所布下的迷障,此地也算那司马一钊陵寝所在,这墓穴虽比不得帝王将相,但也算的上是雄陵大墓。”

    我听完暗暗咋舌,这司马一钊的坟墓比防空洞占地都大,真不知道他建这么大的陵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