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
“这不会是你染的吧?”
良久,笠和的朋友之一突然问道,“我从听说过团花还有这样的颜色,简直……”
“简直都有点不真实了。
另一个人补充道。望着那朵蓝色花朵的眼神泛着一丝痴迷。
说着,他朝着笠和伸出手去。
“能让我仔细看一看吗?”
笠和以为这人是想验证这花是否染色,不屑地笑了笑便递了过去,”有何不可?”
然而,就在彼岸花落到朋友手中的一瞬间,东京城迎来了黑夜。
原本蓬勃绽放、生机盎然的花朵,忽然之间就变了颜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一般枯萎干缩,那细长的翻卷的花瓣纷纷无力地垂落,周身散发着腐败的光晕。
所有的观看者,都不约而同露出了怅然若失的颜色,随后才想起,这花的突然枯萎,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
就在笠和那一桌因为花的事吵起架来、闹成一团的时候,茶屋的舞台幕布后边,有一双略显迷蒙的湖绿色眼睛,正透过缝隙,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哎呀,出来表演一下魔术,顺便监视一下点心店而已……结果居然碰到了这种不得了的东西呢。”
这双绿眼睛的主人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留着一头发尾发红的齐肩中长发,肤色苍白的有些像外国人,下垂的眼角和眉毛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
“如果把蓝色彼岸花出现的消息,告诉那位大人的话,一定能再多奖励一些血液给我吧……”
“不过,最近好像找不到他呢……而且如果这花不是他想要的东西,我贸然去请功,反而更不好了。”
说到这里,他把视线集中在满脸泛着可惜和迷惑之色的笠和身上,“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去打扰一下你了哦!起码要知道这花的所在之处啊……”
“魔术师先生?”
这时,一个声音从这个短发年轻人的身后传来。
年轻人笑着转过头来,“该轮到我表演了吗?”
“是,还有两组节目后就轮到您了,我是特地过来请您做好准备的。”
负责通知他的小厮转了转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年轻人的黑色西服,似乎对他颇为好奇,“对了,您是第一次来这里表演,能说一下您的名字和表演的节目名吗?这样方便我给客人通报,大家也容易记住你。”
“名字,我猜是要艺名吧?”
“对,最好是人听了以后就忘不了的那种。”小厮点了点头。
“嗯……那我的艺名,就叫做魇梦吧。”
魇梦拍了拍手,嘴角咧开一个有些病态的弧度,“至于节目的名字,就叫‘催眠术’好了!”
“‘催眠术’?”小厮有些迷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是让人睡着的戏法吗?”
“不仅如此哦。”
魇梦轻轻抚了抚小厮面前的空气,一道几乎无形的阴影消无声息沿着皮肤钻入了他的耳朵。
小厮翻了翻白眼,随后很快便恢复如初,只是神情有些呆滞地看着魇梦,似乎已经失去了神志。
“这是能让人,把心中的一切秘密都说出口的、不可破解的完美魔术哦。”
……
彼岸花海中的生死狭间。
这里海拔更高,太阳尚且还有一丝残留。
但弦一郎却仍然没能从苇名一心口中听到任何他能够真正理解的句子。
爷爷说话喜欢用隐喻,喜欢用动物来类比人……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尚且还能听个一懂半懂。
但你若是听他讲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