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厅,他高坐在书桌边,淡定的说道。

    “你等无需担忧,已经没事了。”

    太子作为长子,是皇子皇女们的领袖,作揖道。

    “父皇,此事是否与祭祖大典的异常有关。”

    元景帝眉头一皱,不愿解释,太子隐晦的给二公主使了个眼色,穿华美艳丽宫装,姿容妩媚的临安公主笑了笑,从大太监手里接过茶杯,扭着腰儿来到元景帝身边,撒娇道。

    “父皇,桑泊湖是咱们皇室的禁地,什么贼人能潜入桑泊湖,还破坏了太祖皇帝的圣庙,那是不是也能潜入临安的府中啊?”

    二公主娇媚艳丽的脸上,做出眉头紧蹙,楚楚可怜的害怕模样。二公主平日里最得宠,因为会撒娇,知道怎么讨元景帝的欢心。

    元景帝是个强势的,掌控欲旺盛的人,他不喜欢才华横溢但性格霸道的长公主,却对喜欢柔弱无害,时时依仗自己,还会撒娇的二公主。

    头发乌黑,仿佛正值壮年的皇帝,拍了拍二公主的柔荑,安慰道。

    “胡说八道,皇宫禁地,岂是贼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太子开团,二公主助攻,长公主踏步而出,施礼道。

    “适才门口遇到魏公,他隐晦的向儿臣表达了难意,估摸着是想让儿臣帮着求情,多宽限几天。”

    元景帝闻言,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

    长公主没有在意,性格强硬的她既然打定了主意,就要说到底。

    “父皇,儿臣正好认识一位破案高手,若他能参与此案,半月之内,必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怀庆有什么人选?”

    元景帝眸子微微眯起,深不可测,脸上却露出了极为明朗的笑容,温和的问道。

    “打更人衙门的铜锣许七安!”

    “朕记得这个人,当初的税银丢失案就是他破的吧!”

    “不止如此,此人在长乐县当值时,表现优异,屡破命案。”

    “既然如此,无需你推荐吧?魏渊知人善用,不会埋没人才的!”

    元景帝的笑容越发灿烂了,眼中却无比的平静,让人猜不透他的内心想法究竟如何。

    “儿臣不敢欺骗父皇,那铜锣许七安与衙门中一位银锣发生冲突,一刀将其斩成重伤。以下犯上,依照律法,当腰斩。只是刑部认为银锣凌辱犯官无辜女眷在前,理应当诛,许七安乃是见义勇为,魏公也未曾处理,只是将其在地牢里关着,儿臣可以请求父皇,允他将功赎罪。”

    长公主了解元景帝,他不会在乎谁对谁错,只在乎谁有用,谁能办事。

    果然,元景帝甚至没有犹豫和思考,颔首赞同,说道。

    “好,既然怀庆为他求情,朕就允他将功补过,协同办案,若半月内抓不住毁坏太祖庙的真凶,朕直接斩了他。”

    “谢父皇。”

    次日,清晨。刚结束打坐冥想的魏渊,收到了宫里传来的口谕。

    “陛下口谕奴才带到了,魏公,去地牢请那位铜锣吧。”

    传达口谕的小宦官,态度谦卑,对这位大奉第一宦官十分钦佩,提醒道。

    “陛下今早都没吃几口,心思很重,希望魏公早日破案。”

    派人送走宦官,魏渊露出了笑容,过来陪义父用早膳的杨砚松了口气,说道。

    “看来不需要义父费神处置他了。”

    南宫倩柔发出不屑呵声,嘲笑杨砚是个练武把脑子练傻的二愣子。

    “你以为昨晚义父为什么要和长公主说那句话?”

    杨砚想了想,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日长公主派人调查许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