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朱成铸冲突事件的始末,想来是对许七安比较上心的。

    “义父昨夜特意暗示了长公主,出于聪明人的默契,长公主趁机向陛下举荐许七安,让他戴罪立功。”

    “如此一来,许七安便能名正言顺的脱罪,谁都不好说什么!”

    魏渊原本就有心放了许七安,将他押入地牢,一直悬而未决,都是做给衙门里的人看的,权力越大,越不能随心所欲。

    “可如果许七安半月后没有破案?”

    杨砚脸上露出了沉重之色,想到后果,迟疑的问道。

    “那他就只有死,然后入江湖,许七安这号人,从明棋转暗棋。”

    魏渊竟然如此看重许七安,让南宫倩柔和杨砚为之侧目,神色肃穆。

    宋廷风和朱广孝乃是许七安的同僚,关系极好,两人在狱卒的带领下,满脸喜色的来到地牢,接许七安出狱。

    此时的许七安正在倾泻膨胀的膀胱,一手扶墙,他被突然冲进来的同僚和狱卒吓了一跳,小手一抖,许七安骂骂咧咧的在囚服上擦了擦手。

    “该死!”

    “宁宴,宁宴你不用死了!”

    等狱卒掏出钥匙开门,宋廷风大笑着说道。

    “陛下允许你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陛下?”

    许七安一愣,此事怎么会惊动元景帝,他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自己一个小小的铜锣,哪里入得了当今皇帝的眼。

    许七安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宋廷风肩膀,将手掌擦干,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宋廷风正急着分享喜悦,没有察觉自己被许七安暗算了,将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与许七安听。

    “桑泊湖发生了爆炸,永镇山河庙坍塌!”

    许七安瞳孔收缩了一下,瞬间联想到了祭祖时自己听见的古怪呼救声。

    “庙里供奉着的神剑呢?”

    许七安沉吟许久,没有多少头绪,再次问道。

    “不清楚!”

    宋廷风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他只是一个小小铜锣,哪里知道那等隐秘。

    许七安从狱头那里取回制服,腰牌和佩刀,不出他所料,魏渊并没有想杀他,即使没有陛下特赦,魏爸爸想必也会换个合情合理的由头救他。

    许七安出了牢房,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时间紧迫,他径直去见了魏渊。

    魏渊早就等待多时,指了指杨砚身边的位置,温和道。

    “坐!”

    杨砚面无表情的把一份卷宗递了过来,魏渊见许七安看得认真,这才缓缓开口道。

    “这件案子,我让金玉堂、春风堂、镇邪堂,三堂联手去办。主办官是你!”

    许七安吃了一惊,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铜锣,哪里有资格做主办官。

    “陛下亲自下的口谕嘛。”

    目光交汇,许七安忽然懂了,魏渊想通过这件事提拔他,所以才会直接委任他为主办官,而不是协同办案。

    许七安将卷宗仔细看完,直截了当地问道。

    “桑泊湖底下是不是封印着什么东西?”

    魏渊眼中闪过异色,杨砚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桑泊湖里封印着某种东西这个真相,还是魏渊今早告诉他的。

    可是许七安这个小铜锣,竟然直接道出桑泊湖底下封印着东西,魏渊收敛住意外的表情,笑道。

    “说说你的推理吧。”

    许七安戴罪之身,巴不得在魏渊面前表现自己,神色凝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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