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韩青松慢半拍回过神,局促笑道:“肯定比以前好,家里有地种,孩子们也都能去读书,就是到现在没有考入太学的。”

    “太学本身就是大秦的最高学府,想要去里边读书,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毕竟是和天下学子一起争夺入学名额,岂是那么容易的,没有天赋就要更加努力,有天赋也不能浪费。”

    “陛下说的是。”韩青松犹豫着,“陛下要离开吗?不如中午在家中用饭?”

    “好啊。”韩镜没有拒绝。

    当年韩镜差点被溺死,被村中一个独居的老者救下,那老者就是韩青松的二伯。

    老者很早就不在了,临死时将韩青松过继给他,逢清明寒食还有人为老者上香。

    韩青松此人本事不错,不然也坐不上东桑村村正的位置。

    韩镜也愿意给他抬抬轿子。

    跟着他来到家中,永安拉着爹爹的手打量着房内的一切,笑道:“爹爹,这里很干净。”

    “嗯!”韩镜低笑,“这里的主人勤劳爱干净。”

    韩青松忍俊不禁,“都是家中婆娘手脚勤快。”

    中午的膳食自然比不得宫里,基本上还维持着二十多年前的做法。

    韩镜看着面前的膳食,淡定的吃着,永安没什么胃口,不过傅夺喂什么她便张口吃下去。

    “若是孩子读书没什么天分,可以送去长安城学做菜,京都有一家专门教人各种手艺的学院,不拘做菜,木匠,刺绣等等。当然得读完九年的学堂才行。”

    韩青松心动了,“不知每年束脩得多少?”

    “因为是手艺,束脩相对要高一些,每年差不多得十两银子,这里边包含了学费和住宿的费用,若是孩子有天赋,可以学两年,想技艺更扎实,可以学四年,天赋不太好却喜欢的,可以学六年,最长就是六年。”

    韩镜看了对方一眼,继续道:“我娘的弟子就在里面教做膳食,临仙楼里的主厨,都是我娘的徒孙了。”

    “舍不得银钱,私塾结业后也能去做点别的,总归是比不读书的选择要多一些。”

    “陛下说的是!”韩青松点头,“家里倒是有银钱,当初村子里的人也去长安城修建皇宫了,好些人家都存了不少的银钱。我儿子之前去干了三年,回来盖了新的宅子,小两口搬过去住了。”

    “房子不大?你们二老怎么没去。”韩镜问道。

    韩青松笑的眉目舒展,“倒是让我们过去来着,不过这里我们老两口住了一辈子,舍不得搬走,再说都在一个村里住着,走路一会儿就到,没必要搬来搬去的。”

    他儿子儿媳孝顺着呢。

    “我两个儿子都成亲了,就看孙子以后是个什么造化了,读得好就去太学,读的不好等将来送去学门手艺。”韩青松长叹一口气,“去学院总比跟着老师傅好吧,起码不受磋磨。”

    “学院里的先生都是各个行业里的大匠,他们会倾囊相授的,不过能不能学好学精,就得看学生自己的悟性了。”韩镜道。

    韩青松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这边气氛融洽,韩大牛一家却凄风惨雨,好不可怜。

    挨了二十大板的小王氏到底是命硬,一路连滚带爬的回到家中。

    丈夫和儿子儿媳见状,连问都懒得问,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寻常人打架,哪里能把大腿和臀部以及后背打的血肉模糊的。

    不过两个儿媳妇到底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王氏死掉,妯娌合伙把人抬到床上,一个去烧水,一个帮她剪掉衣裳。

    听着小王氏嘴巴不停的咒骂,小儿媳忍无可忍,“娘,你可闭嘴吧,再骂下去,被人听到告诉陛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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