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荣,哪里有活着的人的利益重要。

    万一人家给祖宗们上了香,日后再也不管他们,那他们哭都没地方哭。

    不得不说,这也是秦鹿和韩镜不愿意回来的原因,更别说是给他们便利了。

    大多数的人,都太过冷血。

    前世,但凡村子里的人肯为他们母子说几句公道话,母亲也不至于早死。

    后来对他的好,也是带有强烈的目的性。

    而前世,韩镜已经回报了韩氏一族,今生他问心无愧。

    回到馆驿,已经天色擦黑,一行人在临仙楼用过晚膳,返回房中休息。

    永安这一天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的如同一只小猪猪。

    韩镜见女儿睡熟,这才走到旁边的榻上,合衣睡下。

    夜色浓重,雾气逐渐弥漫。

    韩青松是被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惊醒的。

    等他猛地坐起身,听到那声音不是做梦,赶忙披上外衫出来打开门。

    “七叔,韩家着火了。”

    “啥?”韩青松愣住,“哪个韩家?”

    “哎呀,还能是哪个,韩大牛啊。”

    韩青松一听,这可不得了,忙不迭的提上鞋,招呼人往韩大牛家一路狂奔。

    路上已经有不少村民醒来,拎着水桶往韩大牛家的方向跑去。

    等赶过来的时候,这边的火势已经不算小了,村子里的青壮年都拎着水桶慌慌张张的进出灭火。

    索性火灾还没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也亏得当时有几个周围的村民起夜解手发现了,等火势扑灭后,家里的人都活着,倒是韩大牛似乎被烧着了一条腿,好在没有废,只是疼的吱哇乱叫。

    韩青松擦着额头的汗,一把年纪了还跟着提水救火,体力不太够用。

    “咋回事,怎么就着火了,大牛……小江,请老五过来给他包扎一下。”

    一个青年转身跑出去了。

    韩永平灰头土脸的走进来,看着围在屋内的众人,心有戚戚。

    “七叔,那啥,是我爹不小心打翻了烛台……”

    “安子,不是叔说你,这是闹着玩的吗?你爹好酒,你们当儿子的得注意些。就看今晚,你们一家子差点交代在这里,都不想活了?”

    韩永安点头哈腰的听训,心里烦透了自家老子。

    他自己想死,找颗歪脖子树吊死得了,他儿子可还在屋里睡觉呢。

    要不是外边动静太过嘈杂,韩永安睡的死,还不一定能醒过来了。

    说不定直接在睡梦中被烧成了灰。

    韩青松一脸恨铁不成钢,却也没继续讨人嫌,“亏得你家房子是青砖瓦房,要是茅草屋,谁也救不了你们。”

    说罢,甩袖愤愤离开。

    众人也是一脸的无语,各自拎着家里的水桶散去了。

    等人离开,兄弟俩看着被烧糊一条腿的韩大牛,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再混蛋,也没有杀老子的胆量。

    族里的大夫过来,给哼哼唧唧的韩大牛检查包扎,“明天还是得送你爹去县里医馆看看,那边药材齐全,别留下什么大病。”

    兄弟俩嗯嗯呀呀的应下来,有没有上心,谁也不知道。

    大夫看到哥俩的态度,摇头叹息着离开。

    自家亲儿子都这样,外人又能说什么。

    村子另外一头,高氏看着儿子回来,问道:“咋样了?”

    “火灭了,没死人。”韩永顺疲惫的摇头。

    幼年他伙同两个堂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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