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尖利过。

    自然有人领着新进门的几个人走,沉默地穿过了整座营地,进到了一座凉风飕飕的旧人防工事里去,连续开了三道门才见到了隧道透出的光线。

    “*的可算到了,老子踩了一鞋的泥巴,非叫舔干净。”某个同行的摩拳擦掌道。

    被搜过身,仔细检查过火机型号,这才允许沿着隧道继续向下,嬉笑打闹声逐渐入耳,等到最后一批守门汉开了门缝,靡靡之音瞬间占据了沈如松大脑。

    这是何等样的地方?

    用松树枝装饰的大灯悬在陈旧掉漆的人防隧道里,摇曳光线下是一群群衣着暴露的女孩穿梭于赌机与台球桌之间,围着尽皆穿迷彩服的人打转,朝着这帮专注于赌局的大头兵挤眉弄眼,然后试图从裤兜里掏几个铜板出来,但绝不敢有谁往怀里皮夹探手。这些从战场下来的士兵即便两只眼睛都盯着牌面,但是对周遭事物的敏锐感知也不会削弱半分,除非……喝下足够多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