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你还去故意打扰。”

    哪怕王懿之不说,他身边的人就上报给家主了,惹得家主还让人来训斥了他一顿。

    王兰蘅不甘愿道,“父亲,他王懿之做的,我为什么做不得?”

    王兰蘅的父亲脸色更不好,冷声道,“你这是要折损王家的名声吗?让王家许一个郎君不够,还要许两个。”

    王兰蘅被那句王家名声给吓着了,顿时喏喏不敢言。

    他就是不怎么甘心,自小王懿之就比家里的郎君出色,所有长辈都是夸他的,他一个人把王家郎君的风头全给盖过去了,这还不够,还勾得八皇女对他倾心,又一个欲拒还迎的样子。

    若是真清高,何必天天弹着那凤梧琴,不就是炫耀未来的天子对她有多好么?

    到底是心疼儿子,座上的男子放缓了声音道,“有你三哥哥一个就够了,没见八皇女对你兄长的态度,都快捧到手心里了。”

    “又不是只对他一个人好。”王兰蘅嘟囔道,“谁不知道还有姜家公子,南安侯小郡君。”

    不然他也不会动了心思,想代替王懿之在八皇女心中的地位。

    他父亲淡笑道,“所以王家没有表现出和皇家结亲的意思来。”

    雍陵王家也一向最爱惜名声不过,当初拒绝与皇族结亲就是一场赌,结果赌赢了,而这次也同样,不会轻易下注。不过稍有不同,毕竟当初只是个嫁人的皇子,而不是即将问鼎大位的八皇女。

    即便如此,王家也是慎之又慎。

    王懿之能够那么随意地与八皇女接触,甚至让部分王家势力支持,恐怕也是做出了什么承诺。

    具体是什么,也就家主那些人知道了,男子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小儿子,又是叹了口气。

    ……

    南安侯是个英气勃勃身材魁梧的中年女子,

    “臣韩雍拜见八皇女殿下。”

    女皇最近的一次召见就是将京中卫军的虎符交给了容漱,在别人看来,这已是在交接权力了,或者说,女皇对容漱这段时间的表现还不错,依旧乖巧安分又有能力,相比起那些还在上蹿下跳的皇女好多了。女皇不介意帮容漱做做面子,警示她们一下。

    她还不想连最后的日子都走的不安宁。

    而负责统领京中卫军的正是南安侯韩雍,韩澄的母亲。

    令人意外的是,韩雍其实很忠心皇室,只认虎符,所以当韩澄得了容漱给他的虎符可以号令天下军马,谋朝篡位时,她也成了绊脚石,被韩澄所杀。

    容漱见到了韩澄,相貌尤为俊朗,与这世间的男儿不同的是,他眼里藏着一种野心难驯的狼性,许是生父早逝,韩雍也很少管他的缘故。

    韩雍本是不想带他来的,但有过往八皇女为韩澄撑腰的例子,她也只好带来了。

    而她其实也是对韩澄能嫁与八皇女是乐见其成的,韩澄粗鲁好武,她本就为他的婚事发愁,如今有八皇女喜欢他,再好不过了。

    可惜韩澄和姜锦年,王懿之有过约定,谁也不可先嫁与容漱,可以说,三人既是共同联手,也是互相制肘的。

    先前的许姣姣傻乎乎的,还等着继位后以天下相聘。

    容漱虽不知,但也乐见他们不提,不然若是一穿过来,府中多了三位侍君,她大概就没法这么平静淡定的与他们周旋,慢慢解决了。

    “你身子弱的像个男人似的。”韩澄轻视道,并且毫不客气。对他母亲韩雍冷瞪过来的目光毫不在意。

    他早已习惯了在容漱面前这幅做派,而一贯也只有容漱讨好他,在他面前百依百顺的。

    姜锦年习惯温和,王懿之是清高淡然,而韩澄是三人中对容漱最傲气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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