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谁让容漱从不在他们面前摆皇女的架子,把自己放在和这世间的软弱男儿一样的地位了。

    容漱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辩解或痴缠的话,几天下来,容漱都习惯纯良的笑容了。

    只是这次不知该笑韩澄,还是笑过去的容漱,也是许姣姣。

    韩澄又是一挑眉,轻蔑又自傲道,“也幸好,有我保护你。”

    ***

    书房,容漱整理着信件,看到信中言语悄然发生的变化,微微笑了笑,同样纯良。

    女皇的病似乎好了些,还有精神批改奏折了,但是忽然一日又咳血昏迷了过去。

    深夜宸华宫中,

    女皇起身,却见烛光中一人走来,是容漱,“你……”

    宸华宫静的好似只有她们两个人,不见她最亲信的总管,女皇紧紧地盯着她,威严地审视了一遍,过了许久后,她叹道,“没想到最后我还是看错了人。”

    现在所见的容漱,与以往她曾见过的容漱仿佛是两个人。

    她以为她的皇八女心思澄澈,却仁厚有能力,现今手腕不简单倒是真的。

    容漱目光清冽,“母皇要改变主意么?”

    她知道,女皇连传位诏书都已经写好了。

    女皇摇了摇头,“朕好似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不说那些已经在她这早就失了圣心的皇女,残的残,废的废,其他人她也看不上,而且也斗不过这位连她都能骗过的八皇女。

    她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容漱继承皇位对大夏是否是件好事。

    仿佛是为了安她的心,容漱淡淡道,“我会做个好皇帝的。”

    她还不至于拿国家天下来赌气。

    女皇叹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又笑了笑,“原本还担心你会因为性子软,令外戚专权,如今倒是不用担心了。”

    对姜锦年等人她也不是一无所知的。

    说完这些话,女皇已感到十分疲惫,这几日的清醒她也知道是回光返照之像。

    容漱笑了笑,为女皇掖好被角后才离开宫殿。

    ***

    女皇禅位与皇八女容漱,昭告天下。

    听闻此事的姜锦年,王懿之他们都是一惊,他们都知道女皇的身体已经不大好了,但比他们想象的更快,而且居然还是禅让。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只会是个好消息。与宫中还有礼部忙着即位大典种种事宜的同时,丞相府,南安侯府,还有王家在京城的别院登门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无论哪一位成了皇夫,以八皇女,如今的新帝往日对他们的喜欢,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半月后,皇八女登基为新帝,祭天礼成,太上皇也终归没能捱过去,归天了。

    同一时刻,新帝容漱宣言,“先皇大丧,朕悲痛不已,决意守孝三年。”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全京城震惊不已。

    而首当其中的就是之前最受热捧的三家,原本以为有新帝宠爱早晚会入宫的,此时哪怕不急着早早下定论笑话的,看向姜锦年等三人的目光也是可怜的。

    而姜锦年,王懿之,韩澄他们又何曾想到。

    早在前几日,姜锦年就感到丝丝不妙了,因为自先皇禅位以来,他就再也没见过容漱,就是有意向宫廷里的人打听,也以新帝正忙着举办继位大典,不便出宫而推了过去。

    但现在听到容漱的那句话,心如坠冰窟。

    姜丞相看着受到打击的儿子,心生不忍,锦年暗中襄助皇八女的事,她不是不知道,

    她这个儿子才华高于世间大多女子,比她那两个不成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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