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封在冰山里。”
“如果他的神志尚且清楚,那他就应该明白,让自己保持冷静是一种懦弱退缩的倾向,解决不了任何人的嘲弄,面对欺辱,或许还是让对方冷静下来比较好。”
杰罗麦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席勒轻轻打了个响指,这动作在他做起来总有一种与气质不符的轻佻,但伴随着一缕火光出现,世界变得迥然不同了。
席勒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这簇火焰,直直地朝着后厨走去,杰罗麦赶紧跟上,结果席勒停在了后厨门前,这个时候地面上已经结了一层冰了。
席勒直接把火焰扔了进去。
这火焰其实很小,比打火机略微大点,大概也就能烧一张纸,但是比较麻烦的是它没有办法熄灭,杰罗麦眼睁睁地看着后厨又是结冰又是凝霜又是下雨,这簇火焰就是岿然不动。
席勒靠在后厨的门边探头往里看,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噼里啪啦啪嗒砰的声音。
天花板终于有变化了。
那些神经开始扭曲,逐渐不再按照科学的规律排布,而是变得有些像肌肤下的毛细血管,整个天花板好像变成了一个人苍白的皮肤。
皮肤上开始有了几个突起,然后逐渐变成一张脸,好像有一个活人想从皮肤里挣扎着脱困,因此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而席勒和杰罗麦却都一眼看到了这张脸上醒目的鹰钩鼻,杰罗麦转头看向席勒,用眼神无声的对他说“可真有你的”。
“不学数理化,世界处处是神话,不学心理学也是一样的。”席勒颇为不屑的说,他再次走回餐桌坐下,并似乎是在对天花板上那张脸说。
“我的行为让你想起了那些故人吗?他们从来无法真正的伤害到你,但就如那簇火焰一样,你拼尽全力也无法熄灭。”
“它就那么一直燃烧着,烧到连复仇都失去意义的时间尽头,无法摧毁、覆盖和遗忘,像是把永恒自食的衔尾蛇,从中间剁开了。”
又是八个小时飞机,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