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展现出了某种状态,那我们也可以通过理性分析,来推测他现在的心理,如果我们能提前知道对方的心理,就能在对话中占据主动。」
「你学的确实很不错。」席勒表扬道,他说:「很多学生在背书的时候只会抱怨,我背这么多定义有什么用。」
「教授,我觉得这是一门非常有用的学科,阿尔贝托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们才会学习的非常认真,因为他觉得,可以通过这门课,察觉到底下人的心理,一旦他们状态不对,可以提前作出反应。」
「而我所说的,最能够体现专业水平的考试方式,其实就是让他进入另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通过与他人的沟通和交流,取得一定的成就。」
「可你怎么知道,他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当中取得成就,一定是因为他有较高的心理学水平呢?万一是因为其他方面呢?」席勒问道。
「那就要看他对于新环境当中大多数群体的融入程度,如果是用其他的方面取得优势,或许会被奉为上宾,得到巨大的利益,但却并不会融入当地群体很深。」
「相反的,如果他真的在短时间内,融入了大多数群体当中,就说明,在天生的情商和情绪感知之外,他一定利用了专业技巧。」
席勒点了点头,他看向伊文斯笑着说:「刚刚我还提到,找到了一位新的有天赋的学生,但却忘了这里还站着一个……」
伊文斯低下头谦虚的笑了笑,说:「我真的很抱歉,教授,因为我的出身有些特殊,所以我很恐怕很难在学术这条路上走的很远,您付出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是没有得到一个得意的弟子。」
席勒转身回来,来到办公桌后面坐下,他说:「教父曾经向我询问过你的学习情况,我如实回答,但也并没有过分的夸奖你,因为我并不希望,他对心理学这个专业抱有太大的期望。」
「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这将会带给你非常大的痛苦,但如果有这样的天赋,这份痛苦不能免俗,只不过有天赋的人,如果不经过系统性的学习,这份天赋可能会变成困扰他一生的疾病,而如果经过了学习,或许还能久病成医。」
「我觉得很有天赋的那个学生,就是如此,他有太多的问题等待解答,如果他一直没有得到解答,变得像个异类,那迟早有一天,会感觉到崩溃。」
「心理学不能完全解答他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学科,能填满这种人的内心,但起码这可以让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的,不至于迈入更深的深渊。」
「我曾经对教父说过,学习心理学,要么疯,要么死……」
「但实际上,因果关系截然相反,只有疯子和求死之人,才会真正的想要深入学习这门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