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湖面上。

    她的白皙皮肤上划着猩红的血迹,血液覆盖了她的身体,犹如一席红衣,血液凝结在脚尖滴落,脸庞隐藏在红色的迷雾中难以看清,可红犬却诡异地能看到她的眼睛。

    对视的瞬间,红犬的身体像是冻结了般,心中充满了无法控制的欲望,那双眼睛深邃而幽暗,仿佛可以看穿人心深处的邪念和罪恶,她的声音低沉而妖异,可以控制着附近的一切事物,无人能够反抗。

    当她靠近的时候,那种妖异的魔力会加倍,红犬一度觉得自己成为了她的奴隶,脑海中充满了那种冰凉却又痴迷的感觉,想要逃离又无法自拔。

    直到凄惨的哀嚎声,打破了红犬的浑噩,那个头戴冠冕的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像只野狗般祈求着怜悯。

    红犬的心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平静,他的思维被混沌和暴力所占据,性情完全被赋予的疯狂所吞噬,意识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可怕画面,而现实也正一点点崩溃,让他的精神与鲜血共舞在无尽的深渊之中。

    当红犬再次清醒时,他已经离开了王权之柱……红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

    红犬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哈哈哈。”

    回忆戛然而止,红犬像个神经病一样,突兀地笑了起来,外勤职员们严阵以待,国王秘剑们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们都清楚红犬的癫狂,据说他在秘密战争中受到了伤,自那之后他的精神就变得不正常了起来,什么也不在意,只把一切当做一场游戏。

    有人认为红犬是因为身上的魂疤,难以继续晋升,才一直卡在了第六席这一席位上,另一部分的人则认为,红犬已经疯了,他只适合去处理那些肮脏的事。

    红犬对此毫无不在意。

    因为这一切没有意义。

    如果自己没有见到那一幕,如果自己能一直活在谎言里……信仰崩塌的感觉并不好受,自那一天后,红犬便觉得国王秘剑、科加德尔帝国,乃至这世界的一切,都变得可笑至极。

    红犬看着一旁严肃的列比乌斯,他居然伸出手,拍打了一下列比乌斯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癫狂道。

    “别这么严肃,朋友,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话音未落,沉重的拖拽声从远处传来,玛莫、巴德尔还有艾缪走出了雾气,在他们身后是一具沉重的铁棺,至于耐萨尼尔,他的踪迹早已消失。

    见到那具铁棺,红犬笑声变得更加扭曲了起来。

    “我知道的。”

    红犬知道铁棺里藏着谁,也模湖地知晓血色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遗憾。

    心里藏着秘密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红犬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他知道,那位女士时刻盯着自己,她恶趣味地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后注视着自己饱受折磨。

    红犬无所谓地摇摇头,“游戏而已。”

    可他的心底还是有一抹早已干涸的伤感。

    这是魔鬼们之间的游戏,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可悲的玩具。

    ……

    屹立漫长岁月的堡垒就此崩塌,废墟堆砌在峭壁的边缘,随着一连串隐隐的震动,它们逐一滑落向雾海的深处,消失不见。

    很快,隐隐的震动变得清晰了起来,尖锐的啸声变得越发高亢。

    以太对撞撕裂了大地,扬起的尘埃间,两道身影高速闪转腾挪。

    影王充满狂热地向第一席挥舞出数道火流,它们轻盈地噼开了峭壁,岩石熔化,火雨连绵不绝,第一席则手持大镰,冷酷无情地进行躲避与反击。

    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