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蔷还在关心试镜的事:“你问过席筝了吗?什么情况?”

    “叫祝翠西说对了,是个误会,他和乔绿霏没关系。”安初虞叹气,弄清楚是一场误会后,她的心情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和席筝这算是吵架了吗?其实也没有太过激烈的争吵,或许该称之为冷战。

    沈蔷默了两秒,迟疑道:“既然是这样,乔绿霏用了什么方法取得秦总的信任,让秦总以为她和席筝是那种关系。”

    安初虞:“我也不清楚她是怎么编造的。”

    话音落地,她听到沈蔷呼气的声音,大概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是误会就好,要不然还真没办法。”

    结束通话,安初虞捧起剧本,一页一页地翻看。

    当她看到男女主角在浴室里的一场戏,表情变得极为别扭,再联想冯导那句“听老江说你演戏有个短板”,她就懂了冯导为什么那样打趣她。

    剧本她没看完,据冯导说,其中有两场戏需要她好好琢磨,这应该就是其中一场,那么另一场……

    思绪刚转到这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拉回了安初虞的神思。她怔了下,把剧本放到桌上,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席筝。

    安初虞犹豫了几秒,接通电话:“喂。”

    “电梯密码是多少?”

    “什么?”

    “我在楼下,不想再找管理人员登记了。”

    小区的电梯需要住户输入密码或者刷指纹才能运行,否则就得像他第一次过来那样,在管理人员那里登记身份信息,得到住户许可,由管理人员帮忙刷电梯卡、摁电梯。

    安初虞惊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眼外面的漆黑夜色:“你说你在楼下?”

    席筝淡笑,话语没有温度:“安初虞,你耳朵被堵住了吗?我每说一句话你就要重复问一遍。”

    安初虞噎了噎,愣了半晌,给他说了密码。

    不消多时,席筝乘电梯上来了,在外面敲门,咚咚咚连敲了好几下。安初虞隐隐感觉事态发展脱离了她的预想,然而人就在门外,她也不可能避而不见。

    她定了定神,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面上勉强维持镇定:“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初虞看着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场病,他总算晓得穿厚一点,纯黑色的高领毛衣外套着长款羽绒服,衬得肤色格外白皙,唇色淡淡的,有些干燥。他一只手抄口袋里,一只手撑着门框,垂眸凝视她,一张口,还没说话就先咳了一声。

    席筝手握拳抵在唇边,抑制着咳嗽声,最后只发出一道闷闷的低咳,略带鼻音。

    安初虞妥协般后退一步,让他进门。

    席筝跻身进来,后背抵着门关上,抄进口袋里的那只手拿出来,垂在身侧:“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有用。”

    安初虞眼神闪避:“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之前不信,现在怎么又肯信了?”席筝语气很淡,几乎没有情绪起伏。

    安初虞一时接不上话,左手搭着右臂,抬眸胡乱瞥了眼他的脸:“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是我没了解清楚。再说,这件事本身不是我的主观臆测,冯导没必要骗我。”

    席筝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给我倒扣一口黑锅,还成我的错了?”

    “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你这话说得可真像渣女。”

    安初虞听出他只是在开玩笑,没生气,视线上移一寸,轻易与他的目光撞在一处。他的眼睛看似幽深,实则带一丝无辜,倒像她做了天大的错事。

    安初虞张了张口,话音隐匿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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