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一连数月未归,家里冷清得能闻到灰尘味,祝翠西连忙安排家政前来打扫,她在一旁帮着收拾。
安初虞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穿上一整套的深蓝色居家服,趿拉着拖鞋踱步到衣帽间。祝翠西正在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带给家人的礼物单独拿出来,剩下的衣服挂进衣柜。
“姐,你该做断舍离了,有些衣服你好几年没穿。”祝翠西尽职尽责地提醒。
安初虞双手抱臂,看着衣柜里挤挤挨挨的衣服,深以为然:“不穿的都清理出来吧,要么捐了要么扔了,放着确实占地方。”
“那我看上的能抱走吗?”祝翠西笑成一朵花。
“随意。”
“好嘞!”有些衣服虞虞姐穿过一两次就没再穿,跟新的一样,不过因为她们身材有差距,有一些她穿不了。
祝翠西收拾完行李箱就开始做断舍离,每从衣柜里拎出一件衣服,都要先问过安初虞的意思,要就点头,不要就摇头。
很快,衣柜里清出了三分之一的空间,里面还有一些席筝之前住在这里留下的衣服。
安初虞抬手指了指另一面墙:“有的包也过时了,你看看喜欢哪个就留下,不喜欢的拿去挂二手平台卖了,不要以我的名义。”
安初虞放置包包的柜子是定做的玻璃展柜,从上到下分出好多层,每一层都放了包,能够一目了然,便于平时搭配。
祝翠西看着那面墙的战利品,暗暗咋舌,最顶上那一层得搭梯子才能够得着:“卖的钱怎么处理?”
安初虞没多想:“捐了吧。”
“哦,好的。”祝翠西跑到外面搬来一把凳子,垫了张报纸踩在上面,指着最上一层,“哪些不要?”
安初虞扫了眼,负责指挥:“玫红色那个,颜色太死亡了,好多年前脑抽买的,还有茄紫色那个,五金的设计好土。”
祝翠西按照她的指示,推开玻璃盖,取下那个玫红色的包,不小心带倒了旁边一个很漂亮的墨绿色荔枝纹的手提包。
“呀!”祝翠西惊呼一声。
那只包从玻璃柜上掉下来,拉链没拉,包口是敞开的,里面装的东西哗啦啦倒出来,撒了一地。
有什么金属制品落在木质地板上,噔一声,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安初虞的视线随着那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跳跃,最终停在墙角。祝翠西准备下来捡,被安初虞制止:“我来吧。”
她提步走过去,蹲下身拾起来,是一枚戒指。
如果没有见过席筝手上戴的那一枚,她一定会觉得这枚戒指陌生,因为她没买过。但她此刻无比确定,这就是当初席筝给她的那枚婚戒。
她以为弄丢了,原来被她塞进了包里。
安初虞捏着戒指,看向那只掉落在地板上的墨绿色手提包,虽然没什么印象,却不难猜出,是她领证那天用的包。
她的包包太多,之后再也没用过那一只,自然没能发现戒指在里面。
安初虞摩挲着指环上的钻石,挑了挑眉,觉得缘分的奇妙之处就在这里。她不在乎席筝的时候,戒指消失无踪,如今她爱上席筝,不用寻找,戒指就像长了腿一样自动跳到她眼前,当真如命中注定一般。
安初虞自己没察觉,她无意间用了“爱上”这样的词。
爱,比喜欢更甚。
安初虞将婚戒套上无名指,缓缓推到指根,不大不小刚刚好圈住。
真有意思,席筝那时候怎么会知道她手指的尺寸,选的戒指这么合适。
安初虞举起手,对着光线强的地方端详这枚女士婚戒,低调的漂亮,是个有品位的男人选的。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