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艾德!上次那镭射眼插件真够劲,又给哥们带什么好玩意了?”

    “没新东西,森本。这次来找你要名额。”艾德挥手,“有高手想去赌场,超级高手。”

    “我草,吹这么大牛逼?瞧瞧你带来了什么货色……”

    森本顺着艾德的手势看去,其视线在公孙策脸上犹豫了一下,缓缓低头,看向那个黑发女孩。她静静挽着灰发青年的胳膊,像个乖巧的洋娃娃。

    酒吧里所有男女都看着这姑娘,森本代表众人发言:“……认真的?”

    洋娃娃般的姑娘点头。

    酒吧中的哄堂大笑一时盖过了音乐,连冰冷的女酒保都捂住了嘴唇。痞子们用手锤着桌子和吧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森本边笑边问:“这他妈是什么新型诱拐手段?!”

    艾德面色如常:“她是和我一样的人。”

    森本立马不笑了,他谨慎地后退了些:“我可以给超能力者一个外围的名额。”

    “外围是最基础的赌局,打出名头来才能进正赛。正赛里的佼佼者才有进更上层擂台的资格。”艾德转头解释,“你想打哪种?”

    “最高级的。”秦芊柏说。

    艾德微笑:“她要打无限制。”

    酒吧中的笑声转化为恼火的吼声,痞子们像被侮辱了那样站起来。森本随手拽起一个啤酒瓶子,用瓶底威胁地指着女孩的脑袋:“你凭什么?”

    秦芊柏伸出手指,以大拇指与食指半环住啤酒瓶的底子,轻轻旋着。酒瓶的厚底被无声地“旋”了下来,像扭开饮料瓶盖般轻易。她把酒瓶的底子放在吧台上,切口光滑得像是用了水刀。

    森本的喉结活动了一下,他盯着那底子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有个好奇的痞子凑来抓起瓶底,兴奋地说:“我草这切面牛逼啊!什么型号的?”

    森本从牙缝里挤出单词来:“她没用义体。”

    痞子的手一哆嗦,瓶底咣当一声掉在地下,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时响起,人人的眼中都带着一股子火热。

    森本以前在赌场打过,他知道高手们打起架来是什么样。在义体、武装和无常法的加持下人们的战斗力连连飞跃,能砸大坑的随手一抓满地都是,打碎大楼也早不是什么亮眼的表现,只要肯花钱下功夫,破坏力的上限就永无止境。但那些真正厉害的人有自己的“技”,他们对力量的操控出神入化以至于无需以破坏表现自己的强大。

    就这一个瓶底的功夫,哪怕是赌场里声名显赫的老人够呛能担保做到,但这姑娘做得跟真拧瓶盖那样轻松!

    森本从吧台前站起,活动着肩膀,他要做最后的测试。

    “我手头是有一个无限制的名额。”他低沉地说,“打赢我就给你!”

    没有多余的废话,出声时男人的巨拳已轰向秦芊柏的面门。女孩右侧一步回避,森本的攻势狂风骤雨般打来,激荡的拳风吹倒了酒吧内的圆桌,酒瓶破裂的声音接连炸响。

    森本在三秒间已挥出了上百拳,他拿出了真本事打出足以比拟巅峰时期的神速。可百发拳打无一命中,森本越攻越觉得胆战心惊。那女孩看似只在不断回避,现实中真正后退的却是他自己。她的每一步都踏在足以一招毙命的方位,森本为保全性命只得飞退向后!

    忽然间拳风骤停,森本的拳头停在空中,他的拳骨上抵着一根食指。男人的面庞上汗如雨下,秦芊柏收回手指,淡然开口。

    “你练瓦尔普吉斯格斗术起步,后来又转修习南洋群岛土人的摔跤术与苍梧省伏鹄门的腿法。你的腰腿均有严重旧伤至今未愈,因而不得已退出一线转做幕后。”

    森本勉强笑笑:“高手你看走眼了。我的伤早痊愈了。”

    “你至今不敢快速转身,右腿活动时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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