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孩子的。

    96年6月底丈夫魏之善辞职离开单位。

    也就是说96年4月份是他辞职的犹豫活动期。

    那个时候和人相约去玩,应该都是熟悉的朋友。

    钱坤和丁香梅都在,应该他们二人一起去的。

    至于车祸去逝的丁正永,九菲感觉自己那时候一点也没听人说起过。

    既然是本地人?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在丈夫的葬礼上?

    仔细回想,那张照片也不像专门的摄影师拍的,当年拍照片的人今天又在何处?

    这些问题公安局会调查吗?

    “按理说那个丁正永和魏之善生前认识,为什么魏之善葬礼的时候他没出现?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

    “根据警方的调查,丁正永生前下岗后也经历过创业,但都失败了。家中所有的经济来源就是他老婆的那个诊所,说不动他们之间关系最后都变淡了。”

    听杨军这么一说,九菲顿时感觉轻松很多,不经意的问:“丁香梅吸毒,钱坤会不会也吸毒呢?”

    “已经让深圳警方对钱坤抽血检验,估计下午或者明天就会有结果传过来。”

    二人一路相谈,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

    离老家还有不到一百公里的服务站,他们下了高速公路。

    九菲让杨军休息自己开车。

    此时正是春天,到处都是生机盎然。

    道路两边的麦苗碧绿青翠,细雨蒙蒙中,风一吹波浪一般彼此起伏。

    不远处,一大片连着一大片金黄色的油茶花格外显眼,在苍苍碧绿间犹如出水芙蓉,娇羞嫩迎,酣然醒目,让人陶醉。

    如果不是急着赶路,九菲真想下来,撑把伞沿着那乡间小路慢慢走走。

    拐入偏窄的道路后,随着如烟的淡红色杏花越来越多,九菲知道自己里老家越来越近。

    家乡自古多产杏,从杏干,杏铺,杏仁,到杏花蜜,远近有名。此时杏花正浓,虽有蒙蒙细雨,也挡不着蜜蜂的勤劳。

    抑制着激动地心情,减慢车速的同时也对道路两边的田野多看了几眼。

    村外几里地,一大排蜂箱前,九菲停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放蜂人住的茅草屋。

    这里的放蜂人,大多是本地人,但也有常年随季节追赶花期、南北遍走的专职养蜂人。

    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村庄,记忆里儿时的痕迹完全不见踪迹。

    恍惚间,九菲怀疑自己走错了道路。

    绿毯一样的土山半坡上,几排蜂箱的一角温馨着一处低低的茅草屋,九菲知道此处的养蜂人是本地人。因为那些外来的养蜂人,为了行走方便大多使用简洁易带的军绿色帆布篷,当临时住宿。

    没等开口,迎面跑出一只黄色的小家犬,冲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努力地狂吠着。

    或许听到外面的狗叫声异常,茅草屋内很快走出一位发须皆白,满面红光的老者。

    “老人家,您好啊!”九菲上前一步,大声的打着招呼。

    老者看一眼两张陌生面孔和不远处那辆汽车,平静略显遗憾的说:“早晨的蜜已经被买完了!”

    九菲笑了。

    老人错把他们当成远道而来、慕名买蜜的客人。

    听说话声音此判定老人听力很好,九菲正常的声调问:“请问这是九湾庄吗?”

    “是的。你们找谁家?”老人神情释然了,眉目间充满热情与好奇。

    他上前一步,再次打量着眼前的二位陌生人,农村人的淳朴,真诚一下子如水倾泻:“我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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