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而是胡非特意安排的人。

    ...

    东宫。

    后殿。

    太子朱标坐在书案后,正在临摹着那幅胡非的新诗,津津有味,心情大好。

    胡非的新诗,显示出了另外一种心性,这也让朱标觉得,或许胡非的将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可是就在这时,侍卫统领肖琦快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启禀太子殿下,出事了!”

    肖琦匆匆行礼过后,面色凝重的说道。

    “怎么了?”

    朱标一边临摹着,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他已经忘记了适才让肖琦跟踪胡非查看的事。

    “胡非把腾子骞抓了,而且脱光了腾子骞的衣服赶出了洪宾楼,现在全城都知道了。”

    肖琦皱着眉头说道。

    听了肖琦的话,朱标原本正在临摹的笔直接打了一个滑,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什么?!”

    朱标抬起了头,忍不住惊呼出声。

    肖琦为难的看着朱标,苦着一张脸。

    “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跟我交换一份人情,原来在这儿等着本宫呢啊!?”

    “他这是有预谋,打算让本宫为他求情啊?!”

    朱标冷哼了一声,有些气愤的说道。

    “他这么做,不但羞辱了滕子骞,而且打了滕尚书的脸,恐怕滕尚书不会善罢甘休。”

    肖琦认真的说道。

    “他怎么就知道惹事啊?!就不能消停一下?!”

    朱标无奈的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笔,摇着头说道。

    “太子殿下,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肖琦缓缓问道。

    “还能怎么办?本宫已经答应了他,总不能坐视不理。”

    “你派人去滕府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回来禀告于本宫,如果本宫所料不错的话,滕德懋很快就会进宫告状!”

    朱标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是!”

    肖琦答应了一声,立刻退了出去。

    朱标坐在坐塌之上,看着书案上的那幅胡非的真迹,不由得摇头苦笑。

    ...

    滕府。

    正厅。

    滕德懋正坐在正厅之中,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喊声。

    “站住!你是什么人?!”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啊?少...少爷?您...您怎么?”

    “滚!”

    嘈杂声中,光着身子的滕子骞快步冲进了正厅之中。

    正在喝茶的滕德懋看到突然光着身子冲进大厅的儿子,一口茶差点呛进肺里,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爹!您要为儿子做主啊!”

    滕子骞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说道。

    他是真的哭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稀里哗啦滴落一地。

    “怎么回事?!”

    滕德懋瞪着儿子,厉声问道,脸色铁青。

    “是胡非!他突然派人将儿子抓去了洪宾楼,先是羞辱了一番,紧接着又扒光了我的衣服,将我赶出了洪宾楼!”

    “我是一路跑回来的,已经被人认出来了,以后没法见人了!”

    滕子骞看着自己的父亲,委屈的说道。

    “岂有此理!”

    “士可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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