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辱!他欺人太甚!”
“来人!随我到胡府理论!无论如何都得让胡非给本官一个说法!”
滕德懋顿时大怒,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大步向外走去。
可是听了他的招呼,一众围观的家丁管家们却一个个面露难色。
“老爷,您真的要直接闯到丞相府要人吗?这...恐怕不妥吧?”
滕府管家缓缓走到了滕德懋的身边,低声提醒了一句,而且特意将胡府改为了丞相府。
“怎么不...”
滕德懋满脸气愤,刚想说句什么,可是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身为户部尚书,算得上当朝重臣,可是跟一介丞相相比,他根本就动不了胡惟庸,如果真的带人冲进丞相府拿人,到时候恐怕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他突然变得有些为难,一时间无计可施。
“爹?难道就因为他是丞相之子,您儿子我就活该受此奇耻大辱?您不管?”
滕子骞看着犹豫不决的父亲,委屈的问道。
“你放心,这件事,老夫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我现在就进宫面见陛下,求陛下做主!”
滕德懋咬了咬牙,想了一下,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外走去。
“都别看了!散了!违者家法伺候!”
经过门口的时候,滕德懋冲着一众围观的下人厉声呵斥了一句。
听到滕德懋的话,下人们纷纷退下,躲得远远地,但却忍不住私底下悄悄议论,对滕子骞并没有什么好话。
由于平时滕子骞的所作所为,连府中下人们也大部分都是暗自叫好,何况京师城的百姓们,早就开始津津乐道。
滕子骞这个名字,从今日起,彻底沦为了京师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