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吗?」

    「是是是,是奴婢多嘴了。」玉桑知道凤颜玉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有责怪的意思在里面。

    主仆两人在这里玩笑取乐,却不知道这个画师,离开了帝京,却是往天宁国的方向去。

    「长公主殿下。」卢大夫从后堂出来,「您明天还来吗?」

    凤颜玉正准备应一声好,却见原本应该在王府的李嬷嬷兴冲冲地跑进来。

    李嬷嬷的神色有些惊恐和慌张,虽然没喊出来,但凤颜玉还是知道了有些不对劲。

    卢大夫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当下便不问了,大概也知道明天凤颜玉不会来了。

    凤颜玉跟着李嬷嬷走出去。医馆的后院没有人,凤颜玉也比较放心,直接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竟然从江府过来寻我?」

    「宴宁回来了。」

    李嬷嬷虽然只说了五个字,但凤颜玉已经拉起李嬷嬷快速地往门外走去,恨不得马上坐了马车去见宴宁。

    「他现在在哪里?」

    「如今江府,江相和云太守都在。宴宁费了好大功夫偷偷溜进来给奴婢传了消息,知道了公主您不在,便让我赶紧来寻你。」

    「他怕被发现,通知了奴婢便走了。此刻他已经不在江府了,已经回了鸾凤卫那里。」

    凤颜玉皱了皱眉:「宴宁可有说是什么事?」

    李嬷嬷摇了摇头;「宴宁只说事关重大,要我赶紧来寻公主。」

    凤颜玉点点头,当下便抛弃江府的马车,自前门走往鸾凤卫的总部所在地去。

    鸾凤卫的总部为了隐蔽,建在地下。此刻只点了一盏灯,灯线昏暗。

    紫苒跪坐在一张矮案前,宴宁则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正对着墙壁。

    「宴宁,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凤颜玉轻车熟路地走进来,直接问道。

    宴宁转过身,也不行礼,指了指矮案上的一样东西。

    紫苒将摆在案上的,室内的唯一一盏灯往令牌处挪了挪。凤颜玉借着灯光,看清楚了那是一枚令牌。

    宴宁开口解释道:「这是九江王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九江王专属的徽章,见此令牌如见到九江王本人。」

    凤颜玉端详着手中的令牌,她对九江王没什么认识,疑惑地望着宴宁。

    「这是在云双阁里发现的。」

    凤颜玉心一惊,手一抖,差点就要拿不住令牌。

    宴宁看着凤颜玉诧异的神情,平静地道:「属下冒死今日云双阁密室,按您的吩咐打探那江瑾贤是否和先帝之死有关。不料还没等属下查出什么,外面就有人进来,千钧一发之际,属下发现藏在柜子里的这块令牌,便只能拿了出来。」

    「属下顺利逃脱之后,去验明了这块令牌的真假。铸造令牌有特殊的型范,一般的工匠可模仿不来,寻常人也不会知道令牌内的玄妙。因此,为了言明真假,属下废了好大功夫,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九江王的令牌中间有些许镂空,切开横向切开能看到里面雕刻了彭泽鲫的图案。这是在做型范时就已经定下的,合范后令牌天衣无缝,无人能知,除非切开。」

    凤颜玉手一推,果然被勉强合上的令牌再次分离开来,里面果然雕刻了一只鱼。

    诸侯王的令牌都有玄妙,有些显而易见是为了给外人看的,而一些难以辨别的玄妙,则是给内部人员的看的。

    令牌是真的。

    九江王的令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获得的。即使是伪造,也不可能伪造的如此细致,连里面都学了去。

    这个令牌,只可能是九江王亲手给的。

    云双阁

    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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