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贤的大本营,江瑾贤将重要的东西存放在里面很正常。里面守卫森严,九江王也不可能大费周章,就为了放个令牌进去污蔑江瑾贤。

    更遑论江瑾贤不可能会叫九江王知道自己云双阁的存在。

    当今陛下之前是九江王世子。之前的九江王是当今陛下的父亲,现在的九江王是当今陛下的同母弟弟。

    都是一家人。

    无论谁给的这枚令牌,都是一样的。

    宴宁说这枚令牌属于前任九江王,因为上面的雕刻了已故九江王的徽章。

    那么就更无异议了。

    如果令牌是现任九江王的令牌,那么凤颜玉还要怀疑一二,但是这是已经有些年头的,属于前任九江王的令牌。

    先帝死时前任九江王还活着。前任九江王死后,关于他的一切东西都会被新继任的九江王的物品所取代,根本不会剩下来。

    有心之人也不会存一个根本没有号召力的东西。

    所以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九江王一家很早就和江瑾贤联合,要把九江王世子推上皇位,以令牌为信,江瑾贤便能够号令九江王的人。

    只有在前任九江王还在位的时候和江瑾贤合作,江瑾贤才能获得前任九江王的令牌。

    江瑾贤在办完事后,便将此令牌藏于云双阁中。前任九江王死后,此令牌无用,江瑾贤也就没去管令牌的事,藏在云双阁中也不会丢,也没必要费心销毁了。

    宴宁虽然只拿到一个令牌,但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

    凤颜玉捏紧了手中的令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江瑾贤,是她的杀父仇人。

    紫苒站起身来,温柔地道:「长公主殿下,如今事情已经明朗,您有和打算。」

    凤颜玉豁然睁开眼,好似猛然惊醒一般,她望着紫苒,苦笑道:「作为先帝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为他报仇的。」

    「宴宁,这个令牌就先放在我身上,我明日就进宫,去把此事告诉给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商议之后,再做决断。」